中國洮硯賦

 

馬同儒

 

研墨月生，詞換一闋；軒窗初日，新詩要興。帝里小陌，獨有風騷；薰風硯席，臨池正名。昆侖騰圖，億年屹立；藏王故里，①每論老坑。岷山雪高，精神怎貌，執(zhí)筆出彩春秋。洮河石流，打磨于易，工匠于細何求。千里鋪練，萬卷在望，時來運轉出頭。

 

于是靜憶天涯，甘南卓尼；洮水淼淼，賦有洮硯。有喇嘛崖，指點綠石；九甸峽谷，②水晶拂面。大唐蓄硯，數柳公權；端歙墨濕，③洮石結緣。隨而路迢迢見敲詩，長安闊，研墨聲。教坊記，④暗香凝。向驛道，踏歌行。至宋恰填詞唱新腔，大晟樂，⑤宛轉意。墨不涸，錦箋字。顧汴州，誰人識。東坡《洮河石硯銘》⑥云：“洗而礪，發(fā)金鐵。琢而泓，堅密澤?？や海林袊??！?/p>

 

時抵元明清兮，覓硯教人立影，經歲又是經年。打探山環(huán)遲留，傾崖石礫縱在，踏涉潮來水寒。此趣幾經望穿，賞之贊之詠之，得之撫之開顏。一物其重，非一物而重，而重在其質；一器其抿，非一器而抿，而抿在有聲。一紙其謄，非一紙而謄，而謄在習性；一框有字，非一框而字，而字在于正。一地行蹤，非行蹤而行，而行知于行；一生而奔，非為生而奔，而奔在有生。峭拔之地，圖畫好容。淡濘所守，慷慨成風。尋山有鑿，鋪道景中。

 

洮硯者，坑口隱于山腰之間，開掘伸于大河之下。貓腰百米觸及礦帶，手挽小心翼翼警戒。運料口含油燈照明，一挪一拃汗水傾瀉。喇嘛崖上另側兩坑，半腳石階半步難邁。晴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尚走，雨天行意遲遲勿快。自古洮硯與命攸關，從來醮了血汗相寫。淬火成鋼為煉，刻石花綻曰蕾。風起云涌說文，云動風送為彩。尋硯謂之尋寶，尋寶之道常在。冉冉流年相記，蹤跡照徑千載。

 

洮硯者，大匠所造，鏤空浮雕，因勢取舍稱奇。臥犀波紋，棲于溪端，天然興趣不疑。遙天淥水，宿潤臨池，筆走龍蛇之時。丹青圖障，煥文身照，點睛龍騰爭馳。碧落星懸，素描點解。對花有香，綴句風派。云山微茫，氣象豪邁。故一方硯，古樸典雅，共賞氣味相投。南風猶解，腹笥五經，織錦裁篇理由。然為環(huán)保計，坑封于壬寅孟夏，恐自此一硯難求耳。

 

《踏青游·詠中國洮硯》⑦一闋云：

 

曲水池邊，綠凈不羞黃膘。近對賞、好圍爭道。著朝衣，鴨頭綠，弄春猶小。楊柳裊。鸚哥意濃歌妙。頻顧玉容還好。

 

云鎖洮河，崖上雨吹曾惱。寄河下、硯工探早。說朝來，歸照月，凌波來到。浮想杳。占墨盡吟不了。揮毫題香清曉。

 

注釋：

①藏王故里：藏王即西藏攝政俗稱，自一世策墨林活佛阿旺楚成任西藏攝政開始，四任策墨林活佛都出自卓尼縣，因此卓尼有藏王故里之稱。

② 九甸峽：即甘肅洮河九甸峽水電站。水庫淹沒洮硯老坑及臨近幾處坑處。

③端歙墨濕：據《三上詞話·詞譜》卷中之《踏青游.詠中國洮硯》注釋考云：“清代吳蘭修《端溪硯史·論硯》卷二引王世貞《宛委馀編》云：‘柳公權蓄硯，以青州為第一，絳州次之，后始重端歙、臨洮（卓尼一帶），及好事者用未央宮銅雀臺瓦?！?/p>

④教坊：唐時設置的專掌雅樂以外的音樂、舞蹈與百戲等的教習、排練及演出等事務的機構。

⑤大晟樂：北宋時所定“宮廷雅樂”。

⑥蘇東坡《洮河石硯銘》，全稱《魯直所惠洮河石硯銘》。（《蘇東坡全集·銘五十七首》卷九十六）。

⑦《三上詞話·詞譜》卷中，中國書店，2016年，第386-388頁。

 

說明：

押《詞林正韻》。

 

（蘭州日報，2023年1月23日；鳳凰網，2023年1月28日；百度百科、妙懂百科等）

 

附：《中國洮硯賦》釋義

 

【按語】洮硯，產于甘肅省甘南州卓尼縣洮硯鎮(zhèn)硤地村喇嘛崖，出產使用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歷史，自唐宋肇始稱為中國三大名硯之一。洮硯以其石色碧綠、晶瑩如玉、扣之無聲、呵之出珠，發(fā)墨快而不損毫、儲墨久而不干涸等特點享譽海內外，歷來為宮廷珍品，文人墨客吟詩贊嘆不已。關于“中國洮硯”的命名，來源于蘇東坡《魯直所惠洮河石硯銘》云：“洗而礪，發(fā)金鐵。琢而泓，堅密澤?？や?，至中國?！惫输?，唐宋始贊之，時值癸卯，國學正興，黃河之子亦秉筆歌贊并釋義。

 

研墨月生，【采用比興的寫作手法。用硯研墨，墨水映月生輝。[晉]王恭《送劉宗實被薦之京》：“刀頭見月夜飛鞍，楯鼻吹霜曉研墨?！薄吭~換一闋；軒窗初日，新詩要興。【比擬說法。研墨寫文，詩要興新，詞要添闋。詞一首為一闋；通常詞分上下段，即上下闋。】帝里小陌，獨有風騷；【帝里：即京都。[唐]李百藥《賦得魏都》詩：“帝里三方盛，王庭萬國來?！毙∧埃禾镆啊７褐钙У牡胤健！哭癸L硯席，臨池正名。【硯席：硯臺與坐席，借指學習。臨池：習字。借喻刻苦學習。此典來源于[晉]衛(wèi)恒《四體書勢》。[宋]曾鞏《墨池記》：“羲之嘗慕張芝，臨池學書，池水盡黑?！薄坷鲵v圖，億年屹立；藏王故里，每論老坑。岷山雪高，精神怎貌，執(zhí)筆出彩春秋?！纠鲵v圖-岷山雪高:地域形勝描述。昆侖騰圖：中華民族的徽號和象征。藏王故里：藏王即西藏攝政俗稱，自一世策墨林活佛阿旺楚成任西藏攝政開始，四任策墨林活佛都出自卓尼縣，因此卓尼有藏王故里之稱。[注]這里借喻卓尼具有地理環(huán)境和歷史文化的優(yōu)勢。精神怎貌：一個指精神狀態(tài)，另一個指面貌狀態(tài)。老坑：當地人稱“窩子石”，通常稱“坑子石”，或“老坑石”。唐朝開采在喇嘛崖附近的坑子，即“唐坑”，突出特點是石紋“直道”，通稱“直道紋”，早已淹沒在九甸站水庫之下。喇嘛崖所處的“水泉灣”石料，名為“宋坑”，亦稱“老坑石”，石料突出特點有不規(guī)則的紋路或圖畫，亦開采得已接近枯竭。出彩：比喻十分完美地展示自己的長處?！夸邮?，打磨于易，工匠于細何求?！敬蚰ビ谝?，工匠于細：化用《老子·德經·第六十三章》：“天下難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細?！敝瞥庪m是小技，但需嚴謹和藝精。】千里鋪練，萬卷在望，時來運轉出頭?！緯r來運轉：成語的諧音用法，指有了（洮硯）這塊石頭，運氣好轉。即石來運轉?！?/p>

 

于是靜憶天涯，甘南卓尼；【靜憶：靜思。[宋]晏幾道的《訴衷情》：“憑觴靜憶去年秋，桐落故溪頭?！薄夸淀?，賦有洮硯。有喇嘛崖，指點綠石；九甸峽谷，水晶拂面?！举x有：具有某種性格和氣質。喇嘛崖：卓尼縣洮硯鎮(zhèn)硤地村喇嘛崖。綠石：指洮石。水晶：透明的水。九甸峽：即甘肅洮河九甸峽水電站。水庫淹沒了洮硯幾處老坑。】大唐蓄硯，數柳公權；端歙墨濕，洮石結緣。【蓄硯：蓄藏、用硯。[宋]晏幾道：《思遠人》：“就硯旋研墨?！倍遂珴?，洮石結緣：比擬說法。指本來一貫只曉得用端硯、歙硯，如今還有緣認識了洮硯。墨濕：比喻說法。墨不干涸，意在蘸筆寫字。[注]]據《三上詞話.詞譜》卷中之《踏青游·詠中國洮硯》注釋考云：“清代吳蘭修《端溪硯史·論硯》卷二引王世貞《宛委馀編》云：‘柳公權蓄硯，以青州為第一，絳州次之，后始重端歙、臨洮（卓尼一帶），及好事者用未央宮銅雀臺瓦?！薄侩S而路迢迢見敲詩，長安闊，研墨聲。教坊記，暗香凝。向驛道，踏歌行?！窘谭唬禾茣r設置的專掌雅樂以外的音樂、舞蹈與百戲等的教習、排練及演出等事務的機構。[注]襯托寫作手法。自從大書法家柳公權用上洮硯，不管是宮廷的教坊里，還是驛站，就連踏歌時所唱的詞兒都是運用洮硯所寫，強調說明洮硯從唐朝始就已經名聲在外了?！恐了吻√钤~唱新腔，大晟樂，宛轉意。墨不涸，錦箋字。顧汴州，誰人識?！疽r托寫作手法。唱新腔：唱詞調。[宋]蔣捷《柳梢青》：“學唱新腔。秋千架上，釵股敲雙?！贝箨蓸罚核未鷮m廷的音樂機構。這里指歌譜里的文詞也是用洮硯所寫。顧汴州，誰人識：比擬說法。汴州：開封，北宋京都?！繓|坡《洮河石硯銘》云：“洗而礪，發(fā)金鐵。琢而泓，堅密澤?？や?，至中國。”【《洮河石硯銘》：全稱《魯直所惠洮河石硯銘》（《蘇東坡全集·銘五十七首》卷九十六）?？や?，至中國：從洮州和岷州，到整個中國。以此來看，“中國洮硯”之稱，可謂是蘇軾所命名。】

 

時抵元明清兮，覓硯教人立影，經歲又是經年。【立影：站立起來的人或物的影子。[魏晉]陸機《贈顧彥先詩》：“立影對孤軀?！苯洑q又是經年：時空跨越?！看蛱缴江h(huán)遲留，傾崖石礫縱在，踏涉潮來水寒?！緝A崖：向崖。[唐]李白《游泰山六首》之一：“北眺崿嶂奇，傾崖向東摧。”石礫：石塊和沙礫?！看巳捉浲p之贊之詠之，得之撫之開顏?！敬巳ぃ旱玫戒幍呐d趣。賞之贊之詠之：看到洮硯欣賞、贊美和詠詩。得之撫之開顏：得到洮硯后，情不至禁的撫摸，莫不興高采烈。】一物其重，非一物而重，而重在其質；一器其抿，非一器而抿，而抿在有聲?！疚铮簭募坠俏闹小芭！睘樾闻?，“勿”為聲旁。指實物或物件。這里指有形的洮硯。質：本體、本性、質量。抿：刷抹。擦拭。[清]黃文儀《夜雨》：“文壇靈不抿，劍氣吐光芒?！泵蛟谟新暎翰潦闷痫L聲。此“風”指氣場、感受和修心。[唐]白居易《琴》：“何煩故揮弄，風弦自有聲?！盵注]對“物”、“器”的鐘愛，不在其本身，而在于其融入情感交流，達到養(yǎng)志的境界。】一紙其謄，非一紙而謄，而謄在習性；一框有字，非一框而字，而字在于正?！局`：謄寫、抄錄。蘸著用洮硯所研的墨水謄寫或抄錄，不僅僅是為了完成某項任務，它還可以磨練人的習性和養(yǎng)成。框：寫字用的四方框“字環(huán)”，有鐵環(huán)、銅環(huán)等，即框壓在紙上、環(huán)內寫字?！翱颉?，非一定要“框”，而在于把字寫“正”。[注]比喻做人要守規(guī)矩?！恳坏匦雄?，非行蹤而行，而行知于行；一生而奔，非為生而奔，而奔在有生。【行蹤：行動所留的痕跡。[唐]曹唐《漢武帝將候西王母下降》：“樹影悠悠花悄悄，若聞簫管是行蹤。”行知：[清]曾國藩《送唐先生南歸序》：“博求萬物之理，以尊聞而行知?！毙兄?，關鍵還在于行，行是知的橋梁。奔：《說文解字》：“奔，走也?！北际莿趧?，是人類生存和生活的基礎手段。[晉]皇甫謐《帝王世紀》中就有關于伏羲的記載：“重農桑，務耕田。”有生：在生之年。[注]為生活而奔跑和拚命，賦予了人的一種自然法則，而人之所以還要“奔”，還有詮釋著人類生命的意義在于勞動的社會規(guī)則?！壳桶沃?，圖畫好容。淡濘所守，慷慨成風。尋山有鑿，鋪道景中?！竞萌荩烘玫拿嫒?。引[梁]蕭統(tǒng)、[唐]李善注《文選·五君詠》：“康（嵇康）美音氣，好容色。”尋山有鑿：尋遍整個喇嘛崖，到處都是鑿石開路。鋪道景中：鑿石挖開出的路，何嘗又不是一種景致?！?/p>

 

洮硯者，坑口隱于山腰之間，開掘伸于大河之下。貓腰百米觸及礦帶，手挽小心翼翼警戒?！究涌?挖掘洮硯石料洞口。坑：洮硯有老坑、新坑之說。大河之下：開掘洮硯石料，從喇嘛崖半山腰，從洞口沿伸到接近百米的河底。】運料口含油燈照明，一挪一拃汗水傾瀉?！究诤蜔簦杭次从械V燈之前，進坑洞采用煤油燈照明引路，洞里矮小不能直立，只能口銜油燈，把主要力量投放到挪運石料上。一拃：即五寸。】喇嘛崖上另側兩坑，半腳石階半步難邁。晴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尚走，雨天行意遲遲勿快?！玖韨葍煽樱杭闯死镅律嫌袖幙佣矗€有另外兩處石料坑洞?！孔怨配幣c命攸關，從來醮了血汗相寫?！痉饪佣粗埃捎诙蠢镌O施落后，每年都發(fā)生采石硯工傷亡。】淬火成鋼為煉，刻石花綻曰蕾。風起云涌說文，云動風送為彩。【淬火成鋼：雕刻洮硯猶如在鋼鐵上雕花，形容工作強度之高之大。蕾：《唐韻》：“落猥切，音磊。蓓蕾，花綻貌?！薄俄崟罚骸笆既A也。”說文：“文”，在“六書”中屬于象形字。這里指云彩?！霸撇省奔础拔牟伞?。故才有“風起云涌說文”之說?！繉こ幹^之尋寶，尋寶之道常在。冉冉流年相記，蹤跡照徑千載?！緦殻旱玫戒幨且环N緣分。尋硯，何嘗不是尋寶。尋寶之道：關鍵是一個“道”字。道，是宇宙，是萬物萬法之源，是力量是本性?！?/p>

 

洮硯者，大匠所造，鏤空浮雕，因勢取舍稱奇?！敬蠼常杭妓嚫叱娜?，類似大師。如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洮硯制作技藝代表性傳承人李茂棣先生等。鏤空浮雕：是制硯的流程及兩種不同的技法?！颗P犀波紋，棲于溪端，天然興趣不疑。【臥犀波紋，棲于溪端：比喻臥在水中的犀牛而攪動水紋?！窟b天淥水，宿潤臨池，筆走龍蛇之時?！舅逎櫍阂奫唐]白居易《南池早春有懷》：“晴芳冒苔島，宿潤侵蒲岸。”筆走龍蛇：指揮毫書法。】丹青圖障，煥文身照，點睛龍騰爭馳?！緢D障：圖畫的屏風。點睛龍騰：化用“畫龍點睛”成語。[注]指圖畫，言研墨，更說硯?！勘搪湫菓遥孛椟c解。對花有香，綴句風派。云山微茫，氣象豪邁?！颈搪洌悍褐柑焐系囊馑肌唐]楊炯《和輔先入昊天觀星瞻》：“碧落三乾外，黃圖四海中?！秉c解：諸如講清原由的意思。綴句：即寫文。[注]講典故，言研墨，更說硯?！抗室环匠?，古樸典雅，共賞氣味相投。南風猶解，腹笥五經，織錦裁篇理由。【腹笥五經：比喻腹中有學問。[唐]錢起《送集賢崔八叔承恩括圖書》：“還勞五經笥，更訪百家書?！盵宋]柳永《燕歸梁》：“織錦裁篇寫意深。字值千金?！?織錦：寫字撰文所用的絲綢。裁篇：修文和篇章。[注]采用對比寫作手法，言此而指彼?！咳粸榄h(huán)保計，坑封于壬寅孟夏，恐自此一硯難求耳?！究臃猓杭翠幙佣捶獯?。壬寅孟夏：即2022年5月。】

 

《踏青游.詠中國洮硯》一闋云：【踏青游：詞牌名。錄于馬同儒著：《三上詞話·詞譜》卷中，中國書店，2016年，第386-388頁?！?/p>

 

曲水池邊，綠凈不羞黃膘。近對賞、好圍爭道?！军S膘：是洮硯的天然防偽商標。】著朝衣，鴨頭綠，弄春猶小?！绝嗩^綠：即洮硯的一種像“鴨頭綠”的顏色。[宋]謝薖《陳循中求賦高麗墨詩為作長句》：“老松收煙琢玄玉，可試洮州鴨頭綠?！薄織盍U。鸚哥意濃歌妙。頻顧玉容還好。【鸚哥：即洮硯一種像“鸚哥綠”的洮硯?！?/p>

 

云鎖洮河，崖上雨吹曾惱。寄河下、硯工探早?！狙律希杭蠢镅??！空f朝來，歸照月，凌波來到。浮想杳。占墨盡吟不了。揮毫題香清曉。【凌波：指波濤。題香：題字、題畫?！?/p>

 

（中國作家網，2023年5月26日；百度百科、妙懂百科等）

 

作者簡介：

馬同儒，《三上詞話》作者，詞學家、文化學者、書法家。國防大學政治學院（原空軍政治學院）文藝班畢業(yè)，本科學歷，退役空軍中校軍銜、團職軍官；祖籍蒙古族，孛兒只斤氏，成吉思汗第32代嫡孫。

著作代表有中國書店出版詞學專著《三上詞話》，另有作家出版社《陽光之戀》詩集等；詩詞代表作有《女兒長城謠》、《抗疫詩詞七首》、《排律·蘭州仁壽山》（百韻）等；辭賦代表作有《中秋賦》、《蘭州交通大學賦》、《西北師范大學賦》、《蘭州大學賦》、《肅州賦》及七首古典詩詞等均在《中華辭賦》雜志發(fā)表，其中《蘭州大學賦》校慶110周年全球征賦獲二等獎，《肅州賦》全國競賽獲優(yōu)秀作品獎;另有《蘭州黃河樓賦》、《北京大學賦》、《金谷子賦》、《西部戰(zhàn)鷹賦》、《中華衣裳賦》等；榮獲由百度百科、中國科協(xié)、中國科學院大學舉辦“史記2024·科學百科「繁星計劃」100詞”之《馬同儒詩詞賞析》、《消防四字歌》、《蘭州交通大學之歌》、《西北師范大學賦》、《積石堂頌》、《馬同儒》（三上詞話）著作詞條發(fā)布；自上世紀九十年代初始以來，多次參加全國全軍書法展并獲獎。

曾榮獲軍委“空軍基層文化建設先進個人”榮譽稱號、中國文聯(lián)“授予世界華人藝術人才稱號”、入選《人民日報》海外版“中華藝苑名家”專欄，另有公安部授予“全國首批優(yōu)秀社區(qū)消防宣傳大使”稱號。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f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