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地光陰和眾生萬象中浪漫絮語
(散文詩組八章)
作者:老龐霄云 [桂]
【之一】你在那棵樹下撐著油紙傘等待
感嘆萬千,捧著那張人生判決書,我到天堂去尋找最后一線希望的辯駁理由,地獄的結果創痛人心。
在這個隨時攀登的時代里,我已經竭盡全力,好多事情待遇上,只認那張紙幣。
所有的期待與希望,都在風塵中變成了猴群與那一縷縷記憶的塵粒,疼痛了大地。
當一個根鐵軌走過窗口,突然間在墻角轉彎了,你在那棵樹下撐著油紙傘,我在光中真切等待。
走出了那段彎曲的山路,路過春天的窗前,我的身體發綠,被一群鳥人圍攏起來。
饑寒的記憶,讓我無法入眠,眼前總是看到乳白色奶油蛋糕掛在春天枝頭上。
有許多美好的問答就在刀鋒上過火淬練,還記得那些光輝歲月,那些誓言真的很豪邁。
因為和所以,為那個子時老人離去,就有許多平方開的評論,金無足赤的呀。
所有和因為,變成了算盤珠子上的每一個數碼結果,在不同的表象里包廂。
一根樹木腐爛,一只鳥恨天太低,所以它用一生去飛翔尋找,一把火燒掉那些森林。
漂泊的時光里,讓我讀到了許多碎落的月光,用盡努力,再也收不回圓盤?
海市蜃樓,就在那一幅老外美女的油畫上,讓我發現了他和她的最終約會暗號密碼。
我和你都在用目光去接近人群,共同的心跳卻相距萬里,鴻溝是無法填平的。
天地光陰,眾生萬象,你我都成為顯微鏡下的那一個個病菌,伺機目標著他和她的傷口。
共同人心所表達的那一份人心情懷,在許多得失的記憶中,記住了人心天地。
所有的夢想與心思,都在狂風的呼嘯當中袒露,真實與虛蒙的目光都在窺視著欲望。
一場飄然而來的雪,走過了我和你悲瘡的年紀,傾聽到雪地上烏鴉的歌唱。
或許中,就有許多孤獨的記憶伴隨著那些風情,對我說:不要埋怨,你就是大地的兒女。
為此,我的靈魂就在選擇的過程里,被狂暴人所殘殺,輕浮地飄蕩在夜空中。
四處漂浮的棉絮,無法遮掩寒冷,每一干枯的蘆葦草墊,都在枕著行人裸痕的棺摑。
思想中的故事和尸體,都是那樣的堅硬如石,讓許多肉體都融化在熾光里。
透過每一付豐滿或者褐色殘缺的骨頭,讓我看清了那一場風暴的形成,呼嘯得天昏地暗。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每一寸土地的斷裂聲響,其實就是我自己的骨骼在震動。
凝視著最樸素的花絮,才知道所有的美麗就在瞬間被陽光所摧殘暴料,猴子多驚訝。
我的體內殘存僅有的星辰的那一點光痕,你就在黑夜里打著電棒,讓人眼顯耀。
晃蕩的身影,成為路燈所緊隨的目標,進城的那一只野狼在尾隨著我。
沒有花草的荒野上,讓我看到了許多弱小的動物在肚餓而亡,無奈著我的目光。
心靈的懺悔,在喊著上帝名字,最終的被那些門徒所咆哮,上帝名字是你能夠叫的嗎?
呼喚美好,就在江湖的故事里,結緣了許多無辜的饑寒的臉譜,讓人感嘆。
在那些不同的面孔上,猴子嬉戲,浸透了許多難以發現的顫抖,只有天地感知。
從門縫里狂笑而進的西北風,像一個又酸又硬的干饅頭,讓許多窮人所飽嘗。
被放逐的詩情畫意,讓他和她感謝猴子形態,不得不把心中的酸楚維系在山與草的根部。
目光中的期待,就在縷縷的沙塵里,流下了許多刺眼的淚花,扎痛了腳下的土地。
斑痕的仿佛,讓我在鏡頭的焦點上,赤裸裸著原始的形態,難道它們就是我和你的祖先?
雪花的裝點與撫慰,真誠地刺痛我和你的胃部,不,是寒酸了那雙眼睛。
在微弱的光線里,我在隔著門縫看那只狗的表情,所有的行動都和它的決心相連。
【之二】我和你的靈魂將通往虛幻延伸之路
記憶的片斷,就這樣劃破了我迷醉的星群色素,你的軀核在光的錘打下變形。
思想什么?叩問什么?如一柄可以擊碎一切枷鎖的榔頭,在我和你的眼前不斷晃動。
顫抖的身軀,被單衣所圍裹,還笑看風雪,把盞吟詩,最終凍傷的是愛恨。
翻開那一段長年的疾患記錄,才清楚人的本身就有許多脆弱的細胞,難以抵擋那些病根。
總是中,被美麗的詞語所迷惑,當我剛接近天堂的時候,才發現天河遼闊無際。
總是里,丑惡的思緒是那樣的美妙無比,讓生命都被深深所玩弄而信奉。
從此,漂流的故事已經被他和她所改變,已經干癟那些枯黑片段。
每一縷的色彩都擁抱她的空間,都在誘惑著我和你的靈魂,將通往虛幻延伸之路。
就在那一頁光和水中的畫卷里,沒有發現我和你的身影,只有斑鳩和老鷹。
天地眾生斑痕景象,讓我和你仰望世界,遙想伽利略、哥白尼面對死亡發出的笑聲。
有多少的失落與逆旅,在每一次的落寞與惆悵與落魄,記憶著那些佳肴美味。
站在懸崖上的狂呼,變成人生的一次豪飲,是啊,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
波光翻滾的海平線上,一個個紅色的精靈撕破了漫漫的黑夜,光明灑落在你我的心地。
蒼茫的海上,趕海者把潮汐碾碎,迎著太陽出海去,揚帆著一個個黎明和夕照。
太陽鳥已為太陽叼走了睫毛上的霉芽,靈魂煅燒成鋼,接受宗教的審理。
靈魂飛翔,我有兩個生日:一個來自于母親陣痛的分娩,刻骨銘心著母親的記憶。
一個就是我看見陽光、在母親淌滿精血的胚胎里脫落的時辰,雕琢心壁。
感嘆心思,另一個就是我所刻骨銘心的情人,就這樣伴隨風雨在光點里期待。
因為我和你的笑傲,讓歲月風雨相引揮成,舉起煉獄的火炬,千萬度的高溫灼熱人心。
那些菌類的繁衍,把我腐朽的肉身化為塵土,骨灰散落在幽深的谷底,感化物體。
眾生萬象,一個聲音宣判著邪惡的無辜,心地向善,從不給承戴鎖鏈鐐銬。
畫面真實,興奮的太陽鳥和喜鵲一切相互問好,為我把喜帖貼在天宇。
清風忙乎,敲擊沉寂多年的鍵盤,在微博里把信息發送,沉浸在溫藍的湖水里。
歲月激情,就在萬物眾生的背景里,超生了許多夢與夢所給予的風流。
走進那一片美麗的荒野,蜜蜂、蝴蝶、百靈鳥、山花、野草,都在清新的景色里歌唱。
萬類的風景,叢生了萬類的情調,共同為一個個新生命的誕生,清唱起著贊美詩。
我就在那張裹尸布里,記住了陽光的燦爛,也讀懂了被掩蓋的那一張張人性的丑惡嘴臉。
為什么呀?請你記住,魔鬼哪怕再涂抹上慈善家的金粉,也遮攔不住那邪惡心態。
感謝神靈,給予了我一雙雙眼!在陽光和風雨的光斑里,真誠修煉身心。
收起你那張作廢的護照吧,在死亡的證書上重新招回靈魂,祈求送禮閻羅復核紅筆審批。
修復好了自己身上的翅膀,我要飛,朝霞燦爛的日子,讓土地的熱情為我送行。
點滴的生活光景,處處都在散發出濃烈的醇香,一切都為之陶醉,一切為之欣喜若狂!
所有的人都和我一樣已經蒼老,在跪拜蒼天的那時刻,萬象已經和我相依為命。
天地還是那樣明亮,遠方移動的光線,在陽光下擺脫鐐銬,讓人心寬松。
輕松與愉悅,萬物無比的歡暢,我的手指,佇立于菊園,感受南山那悠閑的情調。
每一個光照的日子,都把落寞和希望相互支付,季節染成色素,全是金色的。
是我用黑色的眼睛感觸萬象,是那個能刺穿透盲腸的金色,比陽光還燦爛。
沒有一點遺愿嗎?望著那些斑駁的石頭,第一次感受到它們的理性。
大地無辜,總是在我和你、他和她的感嘆聲中結緣許多傷痛,創痕著許多美麗。
就在那片充滿生機的田園里,感謝父母親的教誨,面對魔鬼的嚎叫,我們泰然處之。
【之三】永遠珍存著我夢想和自由的心愿
堅強,堅定,堅毅,面對著煉獄的皮鞭,理念真的讓我和你都變得強壯與瀟灑。
天地光陰,蔑視佝僂猥瑣鬼魅的威逼,我和你總是用鋒利的眼睛,把恐怖撕成了碎片。
人心就像大海一樣,蜂擁著驚濤駭浪,激蕩著幻化成春暖花開的博大意境。
鋪展大地上的鐵軌,呼嘯著詩歌的精魂,喚醒沉睡的世界,在傳遞佛陀的法語和禪悟。
我知道,萬物歸真,這一天已經來臨,窗外的風是那么輕柔,撫慰許多人的笑容。
深情的土地讓我留愛,傷痕中撫摩原野,永遠珍存著我夢想和自由的心愿。
一個被稱為神旨所壘砌的殿堂,都在敘說著血淚風雨所渲染的那些異造空間壁畫。
最終,讓我和你所敘說的那些詞語,酸軟無力,全都被埋葬的石頭里。
有多少個過期王者和嬪妃,在陽光的疼痛中呼喚他的臣民,創悔自己的那些行為。
面對沉默的人群,走進黑夜所羅列的那些罪孽,才知道報應的來臨。
有多少無奈與多彩,都成為你我心地上的那一叢花草,枯榮著身不由己。
而歲月的吹殘與創痕,就這樣在無法的第一感官里,仍舊承襲著祖先的規矩。
因為中,血統里的哲學夢經,已經在你沒有哇哇落地的時候已經融化在你的腦髓。
人和狗都有那一個依然在家鄉迷醉前世的感念,難逃死亡的忠告,沒有一點懺悔之意。
眾生萬象,就是為要著病毒所傳播的途徑,共同在每一個“于是”中豪情萬丈。
于是,就有他和她的那些紅樓傳奇經典,在朱門酒肉的香愁里結怨心計。
于是,就在那一位所跋涉的高僧的足跡上,讓我讀到那位皇帝的最終愿望和精神計謀。
于是,就在許多萬物的共同萌生里,變異著許多充滿靈性的鬼怪和妖精禍害。
于是,就在渲染著淚花的流水中,疊印著千古絕唱的詩詞,都在敘說著人生歡悲。
于是,就在陽光中繁衍著一個個真善美丑惡的形態,成為最真實的版畫。
于是,就那些胡思亂想的人在不同的旗幟上,留下一句句銘心諾言。
白天和黑夜,都在交易著靈魂的物件與奢望,此時,又是誰在歡呼靈魂的潔凈和丑惡?
那些心懷鬼胎的人,常常在我和你的傷口上舉杯慶典,不惜一切地狂舞心愿。
春秋的風,淹沒了城市和鄉村,變換出嶄新的畫面,讓人心得到慰許。
各種的感念,就在那一個個沒有樓宇的遮擋夢境里,坦露出雪雨的饑寒的狀態。
遼蒼天闊,成為蒼鷹所施展飛翔的領地,而冰凍的雙翼,已經成為草原上的那座雕塑。
我就在那一道道傷痕里,把最黑色的聯想賦予了陰韻,誰在幻城中等待春天?
就是我和你,就是他和她,帶著父母親的意愿,去解讀著每一個時節的最終的含義。
因為,是你告訴我,一個完全背離大道的生者,只能變成了孤獨是浪人。
所有,我就在你的目光中,去深入到人類所劃定的目的上,去感觸投胎的艱難。
每一件物體,都有大小之分,都有強弱之勢,都共同分享陽光的恩惠。
為此,我和你都沒有一點權利去壓抑或者去剝奪它們的權欲,尊重與和諧才是根本。
眾生萬象,光和水的美妙,永遠伴隨著生命的成長,就如相依為命的萬物。
不同行為和思想的演繹,都有許多不同的口碑,可以稱為行尸走肉,或者千古不朽。
無形與有形,都在每一塊有字和無字的碑文上敘說著輝煌的過程,讓人思索。
被陽光風雨所撫摩的斑痕,仿佛在和我囈語那些曾經的美好,飄然落地。
【之四】讓彩蝶們在嫣紅的花瓣上漫舞
讓陽光風雨親吻,萬類形態,都源流于土地最底層的細胞,在分秒的結合里骨骼偉岸。
被鐵蹄踐踏過的土地,留下屈夫子沉入汨羅江底的聲聲呼喚和石頭雕像。
土地,就在我和你的親吻中吸盡了她的精髓,讓靈魂的空間有力地張貼著愛的宣言。
萬物生長靠太陽,我要張開曾經被打上封條的嘴巴,大口地為那些眾生辯解。
收獲呼吸來自天國的清新而強烈的空氣,解放出我和你被掩埋的光芒。
風華萬象流彩,我要沖出煉獄大門,綻放出野性芬芳,讓彩蝶們在嫣紅的花瓣上漫舞。
記住那位詩人放逐時的詩詞,所有的意境和意念都在每一行文字的韻味當中。
剪彩吧,被放逐的美好,真實了生活所給予的千奇百怪,變成紅樓里的現象。
生活殿堂里的包羅許多嘴臉,成為區分等級的唯一籌碼和相貌,賦予財富的光環。
為什么在呻吟的角落里,去蒴造著金碧輝煌,讓七月十五的紙錢到處紛揚。
地獄的大門在呈現著大小之別,每一個銀行常常被那些鬼魔洗劫,防衛措施不得力。
陽間里的許多事情已經從親點到競爭,閻羅寶座需不需要競選民薦呢?
每一個人和物體都在生活的空間里扮演著不同的角色,都在發揮著各自的功能。
也許,我和你還有他和她,都是天地中的一個可以隨時被碾死的小螞蟻。
就像一個簡單的陋室所包藏的那些污濁與空氣一樣,在繁衍著許多難以透明的病菌。
刺骨的寒風,總是囂張著它的氣勢,就如那些得勢的人物,到處在招搖過市。
就在我所看到在那些猴族群體,設立著那些森嚴的等級,還有大小領地。
就在我和你所連線的屏幕里,有許多美麗詞語在裝點許多污垢所流連的那些鏡頭畫卷。
心思蔓延,是誰在狗軀體上留下一道口印?最終的結果,人類真情被狂犬所侵蝕。
就在春天的那道路口上,我揮手而去,你的掌紋直接通往那一座現代都市。
一個個為什么?就這樣在人心的色彩里生長了許多蛆蟲,成為這個物體的生物鏈條。
萬物情懷,我就在街角上行走,扮相成一名道童,可能一輩子也無法參悟大道。
記憶壯美,同時也很悲愴,就在因為你我心愿的復印,土地才那樣的博大。
此時的我和你,都做坐在一鍋渦棚里,共同打牌 都在睡覺,相邀喝酒,醉語心事。
仿佛中,就在連連中獎的鞭炮聲中,把美夢都懸掛在自己的那一間茅屋里。
多少人和我一起玩,在旋轉中嘔吐,有的就在電腦里,研究發現了人類基因的關聯細胞。
無法預測的怪事常常出現,有的人就干脆翻滾到車輪底下,有的人就爬上21層樓頂。
就在公共廁所的里面,常常有鬼怪鬧事,所以就在廁所里安裝了尖端攝相頭。
就在我出租屋的外面,依舊黑暗,偶爾有燈經過,我總會去猜想,人類為什么要發現火。
邁開腳步走過隧洞、鐵橋、獨木橋,在看到光明的時候,眼睛閃亮然后又閉上。
花朵為什么五彩斑斕,就是因為人類的眼睛里有色素造型,是因為太陽的光合作用。
萬物生命的成長,都離不開陽光風雨,一切冷血動物,都需要陽光來生存。
就在那一面鏡子目前,我該如何尋覓春天,色彩啊,你的形態,可否告訴我你的愿望?
就在昨天的那一束火把上,讓我驚奇了許多人心的憤慨,都在舉起旗幟前赴后繼。
今天我真的不需要迷茫,我是一只羔羊,不要黑夜,更不想看到你手中的刀。
我真的異變成一頭狼嗎?可以憑我的嗅覺,磨牙去尋找人類世界中的那些弱勢群體。
希望的無所畏無無所畏有,毀滅與創新,愛恨情仇的訣擇,迷茫掙扎中選定。
有多少偉大與平凡都在陽光風雨中,仰天長嘆,跪拜祈求,恩澤心思。
渺小的敘說,已經成為那些人的把柄,常常在饑寒中讓愛恨窒息。
【之五】在冬天里擁抱自由的美麗幸福
就是那位生物學家把人分為兩種:善惡美丑,天可分為晝夜,星辰也有大小之別。
然后,又是那些哲學家來告訴我說那些事物的一分為二,還有所謂的唯心和唯物主義。
城市與鄉村,就有許多斷點鏈接,城管在兌現狼與羊的待遇,保安打瞌睡了。
那些巫師和求算者,都在佛學的陷阱里相互欺騙,強大的內心就是饑寒與卑微作怪。
墳墓里的銅鏡,銅色了那些背影,可能就遺留著許多關于無數亡者的根源。
天地光陰,讓我在光怪陸離的話語,都把假的事情當真,在捕風捉影中全神貫注。
即將脫落的下巴被她的雙手托住,一些桶裝詞匯難以抵達戰士的鋼槍,城池上高懸狼煙。
許多事情的黑色啊!誰都能夠一目了然嗎?還有誰來約會,夢中姑娘心意裸痕。
眾生萬象,你是否今夜能夠在我的身旁相依?一百年際遇,一百年思考,歸誰所有?
天空沒有斑斕,只有斑痕,而在晝夜的交替里,吞噬了那些飛機汽艇與火箭。
彩虹里的那個神話,如今消失不見,我寂寞的靈魂,該到哪里去追尋夢中的情人?
夢在春天生成,在夏天里徘徊,在秋天里相見,在冬天里擁抱自由空間很美麗幸福。
感謝每個春夏秋冬,衣食冷暖,每一分一秒都離不開這個世界,找到新的目標。
一切都在不斷的更新與發展,而人心也是如此,在接受與挑戰中充實自己。
追逐時髦的包裝,時尚的詞語,懸掛在你和我的目光中,虛軟心思。
啊,我和你都在默念著那些經書字典里的詞韻,消磨時光,為所有的祈禱人敲著木魚。
那群獅子和圣人一道,在金字塔尖上品茶觀望世俗,只能在光和水中飽受魚肉。
萬里路途,全都被方塊石頭所疊起,留下一些只有狼才可以看懂的天書和硝煙。
我和你都在許多表情上,共同以訛傳訛,她和他在說道有千條的理由,沒有一個人相信。
我卻無法看清這個確實存在的黑夜亮點,而那透明的心思,只有自己才明了。
大地,眾生萬象,就像那個看不清的天空,就象那一幅朦朧畫派的構思,思索不斷。
生活和人類的心思,可大可小,就如那一根橡皮筋一樣,能夠在人的手中長短。
我那無奈的背影在城市的核心消失,然后,又在那一座酒樓的門口佇立著。
品嘗著點滴的酒味,終于明白了瀟灑與享受的浪漫與風采,夜總會的舞曲很撩人心菲。
流浪的心思,目標是城市中心的那一個廣場,穿越太陽的核心,讓邪念侵蝕心地。
唱著那首滾滾紅塵的歌謠,饑寒消隱在神秘的家園,劫在狂言著異類的咒語。
萬能的神氏常常死于一次次萬能的陰謀,雪花就來自潔凈的河流空氣。
鋼鐵就在礦石里被烈火所煉就,堅硬地拉伸我的思想造型,在大叢林里構筑屏障。
微小的生物體系,都在關聯著許多夢想,而在環境的制約中都在施展本能。
捧著一個個來自垃圾堆里的新鮮詞句,才發現他和她已經毫無價值。
眾生萬象,讓城市和村莊拉開了最終的距離,沒有一枚可用的語句來解說夢寐。
在寒冬里,沒有一點選擇的我用雙手在凍土翻出里那一條田埂,俯視那些坎坷的腳印。
狂熱的夢想,就這樣在那一張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解開兵臨城下的硬語。
在陽光的溫暖中抬出棺材,為神安葬嗎?哎呀,在為自己的靈魂出殯。
是誰在我和你的講臺上,敘事佛經典籍,傳授著那些治世的道學,最終我卻一無所得。
最高理念,就是想還原那一顆舍利的形態,你會說狼不吃肉,和尚已經不吃素。
【之六】紅塵啊,你在渲染誰的背影?
時代發展與人類的變遷,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在那一條道路上如動車高速行進。
井口的月光,成為那只青蛙的最終依據,毫無隱晦地講述著大眼睛里的那些圓缺。
是方是圓,是扁是橢,形象著人的腦袋,可它卻無法欺騙你我的視角美感。
稻麥掠過你和我的腸胃,點滴搜刮那些營養,思忖漂亮女人,我天生沒有一點免疫力。
紅塵啊,你在渲染誰的背影?寒夜里你變成一棵樹嗎?我在生活中學著狗叫。
鐫刻著“狼來了”的寓言陷阱,就像黑夜謊言,讓風掩埋了狂人的軀體。
黑夜燈在滴血,厄運伴隨著掌聲,蒙汗藥來自那杯火熱的茶水,謠言就如洪水猛獸。
只有那一道心靈的城墻,沿襲著古老所給予的那一點防衛系統,讓心為主體。
海市蜃樓,煙花柳巷,都在許多目光中變成了最終的招牌,讓人受染。
瓦礫,蛐蛐,螢火蟲,沒有硝煙的戰爭到處蔓延,飛過枯萎的小巷,還有我的家鄉。
灘地,荒地,磷火飄蕩,就在屬于我和你的山野上,居然也沒有我的一席之地。
流水,落葉,風塵栩栩,被疊印的就是我和你擱淺在大小裂痕里的疤痕。
為此,我打開門窗,微妙地感覺到彌漫窗簾低垂的背景,還有藏在鐵門吱呀聲中的故事。
一個個沉重的為什么?被風暴藏在盒子里,空擋的抽屜帶走我給你的一廂情愿。
一次次的相約結果,都被那無電線的終端所連接,留下了許多充分的證據。
用那一把老式的鎖頭封鎖童年的寓言,嶄新了年輕時的故事,帶著夢想走進那片草地。
有多少處女地,伴隨著低矮的灌木叢林,吸引一些蠅蟲,當一陣風經過它們紛非。
自古以來,烏鴉非常喜歡味道鮮美的腐尸,正在招攬群英,網絡群雄。
至今的風豪,喜鵲就在那充滿生機的屋檐下歌唱,淳樸來自胸懷里的樂章。
你的夢想來自愛人的迷人雙乳,寂靜的夜空再起波瀾,一個人用罡風排解寂寞。
大街的角落里,一個中年人下崗了,當年的勞模,今天的失落,不得不拉開嗓子叫賣。
我的競爭演說,就這樣被那一位有背景的模特小姐所擠兌了,因為我沒得到加分。
對,歲月交替,每日飲酒,每日狂歡,詛咒生活,斑斕猛虎,傷痕累累。
幾多荒蕪的回味,猙獰了擱淺于土地里的那些奢望,掠取著血汗。
當一只孤狼闖進城市,我已經變成了一名乞丐,在所有的女人目光中頓然消失。
就是因為那一只狐貍,在我的面前換上那一套時髦的新裝,我才留下依戀。
細心地瀏覽著那一張放在我眼前的面具,終于明白了許多感人置身的收獲,不必考究。
就在被你拋棄的那一時刻里,我沒有一點后悔,知識在為自己離去而痛心疾首。
我們會不會的那一棵桑樹上巧遇,因此信奉神冥,太陽走進磨房,斑駁光隙。
那些食肉的猛獸,都在牙縫中切割著碎肉的理想,一瓶濃硫酸的廣告真讓路人避而遠之。
望著那一個漂流瓶開蓋后會不會有驚喜?思想今天的景象,有許多事情難以置信。
每一天都需要優美的音樂來伴隨,接納別人投來的異樣目光,讓心思坦誠。
不同花形的玫瑰會不會到處蔓延?開滿荒灘,真的讓井底青蛙搖身變成了王子。
賣唱的風琴需要路人去聆聽,每一段的路口都需要安置陷阱嗎?毒刺就是必不可少的。
是她告訴我,世界上沒有比語言更柔軟更鋒利更瘋狂,三寸靈舌就是一柄刀。
我就是你的那匹盲馬,沒有簽署玫瑰色的擁抱,用今生擂響三生石上的約定等候。
天地光陰,萬象眾生,大雁飛往何處,在天空留下一個個象形文字,卻被色彩渲染陶醉。
平凡的形體上,血管里都留下金幣軌跡,能夠放棄荒野權利?向一棵孤樹靠攏。
花草全都在陽光風雨中枯萎了,荒涼的大地上,只有我一個人在敘說。
多少心愿,就在那張開湛藍的天空中欲望,傾聽幾只麻雀敘說,伏案枝頭頂禮膜拜。
【之七】一米陽光就在你我的眼前光亮
萬象眾生的情懷,總是讓我和你的那些痕影中去聯想許多事情,漂泊于秋水。
一個孤獨的靈魂,彳亍于郊外那條廢棄的荒徑,對著空曠放聲歌唱。
許多無辜的敘言,已經在石頭上雕琢,佇立于生命斷崖上,拾起滄桑愴然的文字組合。
沒有別的選擇,借助上古平仄的意境,讓思想變成一行行詩歌頓時飛揚如瀑。
就在他和她的目光中,把生命化成一朵朵綻放的水花,投入到滾滾的波峰浪谷當中。
青春的豪邁,銘心刻骨,帶著夢踏向那浩淼的煙波,風雪凝成歡快的畫頁暢想。
天地光陰,眾生萬象,讓我能夠透過火光的燎原,看清了那些大小鬼魅的臉譜。
最終伎倆,都在口蜜腹劍的微笑里,暗藏刀劍,血寫著千古以來的歷史。
寒冷的光劍,從疼痛與疲憊的身上迸發出銹跡斑斑的形影,仿佛就要將我夢絞碎。
農人在夯歌民謠的旋律中建造村寨,用真情喂養田地里的農諺和自己靈魂。
欣賞“十面埋伏”的肅殺與壯美,又在貝多芬“命運交響曲”的意念感悟渾厚與恢弘。
炮火刀光,敲碎石頭,心思口吃,咀嚼篝火,把匍匐于泥土縫隙里的荊棘根拔。
就在你我所感激的漫無邊際的森林里,目睹次第分開的花朵,讓清脆的音樂深入人心。
用草色血汗壘砌一個個土得掉渣的小屋庭院,讓笑語歡聲和孤獨嘆息在火爐融化。
背景里的背景,重疊著許多壯美的形象,我凝目感懷,感受新潮的沖擊。
為此,一個落寞的骷髏突然直立而起,抖掉身上的螻蟻與娥子,猙獰抗議和乞求。
一切回聲,都變成鏗鏘有力的腳步走進荒野,步聲如雷轟響展現那些版圖。
天地博大與無窮的變幻,就在熱帶雨林和高原雪域,繁衍著強大的利刃在枕戈待旦。
橫貫天地的那道天令,吶喊著旗幟的豪壯,就讓你我奔赴疆域前線,責無旁貸。
網絡人心天地的蜘蛛,透明著許多難以辨別的網線,交織生與死的線索。
特色的過程,已經被他和她所揚言,沒有什么比眾生的口碑珍貴。
眾生萬象,天地光陰,我毫不猶豫地將它銘心于懷,記憶和復述著一個個風情
走進歷史的巷道,就會把我們的苦難一層層地剝開,像剝橘子一樣,鮮痛著血肉。
此刻,我聞到的那種血腥,從目光里飄濺,被你裝修,曲折的路徑被你蜿蜒。
走進屬于我們的唯一的那片領地,釋然心思,放牧荒煙,放牧雄性的太陽,追魂月亮。
多少億年風塵的堆積,噴射灼熱豪壯音符,前仆后繼腳印,跋涉不止跫音堅定。
九百六十五里的云和路,踏響沉睡萬年的大地,踏響被豪歌叫醒的地溝火。
百年的夢想,就在那面旗幟上喧囂,燃燒的是地火的花朵,吶喊的是心歌的節奏。
頂天立地的東方華夏兒女,就在提速軌道上拉響汽笛,宣告一個偉大的時代壯舉與誓言。
天南海北,唱起來那首“春天的歌謠”,剪彩每一天捷報,兌現責任與承諾。
誓言飄舞成歲月難忘的景象,往日的彷徨迷失,已經清晰地刻寫在每一個眾生的心壁。
心靈的神智,就在陡然間,找到了黑夜的出口,一米陽光就在你我的眼前光亮。
形狀各異,心思難解,流水的驚呼,在水花中接援,水柱露出前所未有的透明笑容。
憶往日崢嶸歲月愁,生活與天地的萬千風情,都在我和你的目光中頓然滄桑。
夢想的制定,就在最正規的時光里不斷演繹兌現,天地光陰眾生萬象。
就在每一道心靈的傷痕里,我很謹慎小心把它捧在手中,共同著它所特有的力量源泉。
【之八】野草,喘息著來自靈魂的筆鋒情調
我就在那斑痕的荒郊上,目睹思索的古戰場濃湮沉淀的彌漫硝煙,血腥的味道傾然撲鼻。
刀光劍影的計謀高于搏殺的思維,讓冰冷的武器主宰身心,已經失去了文明的派場。
它的鋒芒畢露,已經成為歲月風塵所磨損的那一聲聲呼喚與最終的殘缺諾言。
我和你就在光的色彩里,開始浪跡江湖,伴隨深夜行走的聲音無家可歸。
他和她的傳說,已經被飄蕩的色彩所淹沒,變成徘徊在岸邊的孤魂。
天地中,所有的景象結霜了,雞鳴與狗叫,敲打著武士的手,追擊著身體的血影。
為此,我只好在那一片荒野的角落里,燃起我埋伏多年的荒謬透頂的火焰。
為此,所有的解說都是多余的,不,而是一種真實的點題,眾生萬象。
就在那一張巨大的街頭畫板上,偉人伸出的手指頭,意味著明碼標價?廉潔身段。
剛上臺的王子來自黑夜所選舉的票數,直播的人群都在狂呼他的名字,美女不計其數。
喝掉十瓶廉價酒,表示祝賀,商標貼于患處,我胃腸里的酒蟲餓得無法忍受。
偏僻的路燈需要一個安逸的身影,在街角里讓紅酒躺在公園的長椅上,夜長夢多。
向黑夜訴說白天的遭遇,借上那一件披風遮擋我的丑惡,可讓你攜帶星月來赴我的宴席。
感謝那一場場流言蜚語,借助來自一場雷劫的變遷,希望那天的雨下得猛烈些。
不管是下雪還是冰雹,都在土地上飽經創痕,大自然的規律誰都無法改變共同利用。
萬象眾生,關于生存內容已經不需去討論,而是如何去選擇行動的最終結果。
可能我和你一生下來就無法得到平等利益,如同那桿秤的長短,在時刻提醒那些商人。
毒藥來自那場風暴核心的提煉, 船上站滿了敵人,目光里都裝滿了火藥。
那一位大法師與和尚一起用一塊磚參禪了我的身世,我卻倒在了她的微笑目光中。
下里巴人和陽春白雪的藝術,讓魔鬼在天堂里歌唱,地獄的門鎖被打開了。
而在舞臺上,我和你仍舊是個跑了幾十年龍套的角色,為什么天生我才沒有用?
每一個鏡頭的捕捉,都在事實面前已經毫無對詞,搜羅著愛的線索解說。
為什么的交替和流行,變成陰謀解答一個無欲者的靈魂,劣根的行為被張揚傳染。
太陽只好盤旋于腸胃的深處,把最終的饑寒全都交付給被侵害的弱勢群體。
有多少的焚書坑儒,在每一具尸骨上結緣美夢,珍惜著許多無悔的殘酷和呼喚。
許多問答,就在巷口外飛馳著異動的神識,現代文明的跑車擁擠著公路,睹塞了動脈。
大都市里的那些紅綠的都相互爭奪地段,在調色盤里置換監控的旋轉鏡頭。
流動的火種燃燒著城市的花蕊,甘露降臨低矮的野草,喘息著來自靈魂的筆鋒情調。
深刻入骨的薪火和著我的呻吟在迅速蔓延,灰燼著斑痕的土地和我的心機。
我如被捆的柴禾,奮力擠掉多余水分,隨時都被放進烘爐燃燒,骨頭散發烈焰的吶喊。
詛咒,在你我的足聲中遠去,床頭的夜光燈調制低垂,蚊子突然在耳邊嬉戲。
神話故事,就這樣在你和我的夢境里更加地充滿人性和美妙的情感片斷。
歲月匆匆,讓我在光天化日下解開外衣,放大思想,讓光明來自那一把鐮刀的斷然。
守株待兔已經讓我空手,狼群撕咬著路人,病毒獲取了密碼,與黑客清點利潤。
感謝咒語,或多或少都在哲思的語調里,讓我和你都心平順意,苦口良藥。
心靈的河流淌進黑夜的那一道路線,一只夜鶯在枯樹里淫叫,飛進我的瞳孔屏幕。
裸痕的形態 ,讓人心眼閃亮,忘乎所以了許多孤獨的悲傷過程,荒謬天地。
篝火的燃燒,讓它們的節奏有所節奏緩,最終桌面上的茶杯感到地震的震波光臨。
作者簡介:原名:龐霄云[桂西老龐],男,壯族,退休人員。廣西文藝家協會,廣西文學創作協會作家詩人,百色市文聯[協]會員,中外散文詩研究會會員,有千多首作品在區內外報刊上發表,有80多件作品獲得各項征文大賽等級獎和優秀獎。出版過專集文集。在網絡上發表了萬多篇文學作品。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