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顧偕鉅獻千行思想史詩
靈魂拷問再度預示生命警醒
上帝已更新(思想史詩)
作者:顧偕
我又看見另有一位大力的天使從天降下,披著云彩,頭上有虹,臉面像日頭,兩腳像火柱。——《圣經》新約啟示錄第十章
愿你在黑夜的山谷得到無限的光明。——題記
目次
序詩·愛比一切都危險
一、天道也將改變自然運行
二、塵世希望沒有最高法則
三、空虛與權力抑或幸福與災難
四、靈魂捕獲永遠是為了心靈王冠
五、本質引領者有福了
六、生命是臨時的
七、時間本身就是場漫長的疾病
八、人類應當怎樣重整旗鼓
九、你的命運叫思考
序詩·愛比一切都危險
一直以來,我放任了你們的歡喜,看不到真正的妥協。正義是衰敗的初兆,融洽是腐敗的開端。——題記
黎明再無開啟貪婪的意圖
這一天黑夜墜落時分
沒有奇跡還能收獲錯誤的等候
生命是愛情播種的新歡
但你沒將命運放在芬芳深處
沒將閃爍的自由貼近事物溫柔的懷抱
欲望冷酷地摧毀著擁抱
無窮的熱愛竟是一場瘋狂的荒蕪
野獸在欣賞殺戮后的露水
掠奪的光彩依舊是這般甜蜜
歲月從原始中蕩漾開來,仍然
不曾迎來和平永久的鐘聲
千年的故事還是苦難的榮耀
夢境塵土飛揚
黑暗總在傾聽自己的偉大
腐爛在各個角落開始變成希望
鮮血墮落地在繼續豎立誘惑的旗幟
你的秋天始終是短暫的
玫瑰疲憊不再想成為火焰
神圣在向陰影靠近
我只能遺忘你們
召喚更為真實的高歌
多少次了,欺騙的雄偉
已讓人們憎恨起母親
教導在寂寞中變形
閃電充滿了速度的迷茫
多少次了肌膚總是渴望
明亮的命運裝點
不管大道是誰在扮演崇高
只要自己能夠幸福誕生
像是枷鎖也是種
可以品嘗的前進
因此你在束縛中變得愈發放縱
占有送來了宮殿與星辰
大地仿佛在搖晃流浪的水晶
你的生命堆積著,手掌根本
挽不住的漫天花朵
虛空的殘酷就此環繞一生
到頭來凝視的
依舊是短暫的影子
沒有問題可以鼓舞思想發現靈魂
沒有悲傷的敲擊,又能讓死亡
回來看到燃燒的真相
生活是背道而馳的太陽
惟有本質還在
想象著天長地久
你早無可愛可言
世界的新生一直沒有等到
一個純潔的夜晚
你的眼睛還在迷戀太多窒息的沉醉
時間孤獨地只能隱藏起
本可以涌現的光芒
女人于憂傷的河流還在凝視什么
不幸在何處轉身走向過遠方
歸來者仍要頑固尋找果實的支柱
愛戀究竟是種,怎樣
不敗的核心
我看不到你們的信仰
有多少深邃的外表
塵世把顫抖總是作為武器
所以快樂的深淵依然是那么遼闊
動物兇猛,似乎人類
憑什么理由還需善良
潮濕于不同房間延伸起
無法克服的腐化
你們的每一角落現在都會
發生危險的葬禮
面具不用語言解釋愉悅的沉悶
骨頭想告別虛偽面容
內心總在期待,那些
陌生永恒的降臨
我仿佛沒有一刻不曾望見你
還在夜空下舒展
并在燈火大地狂熱地專注于
吞沒的快意與欣喜
賭徒們的回天乏術持續到了天亮
曙光照耀在饑餓的廢墟
身軀的記憶,依舊
在積累的冷酷中失明
愛讓你們相連到什么,終究
必須忍受這么多生病的內容
空氣維護了什么步伐
創傷又遇到了什么,致使百合
還愿永不逝去的延續
我經過了太多親吻痛苦的方式
至今仍舊未能捧起失去的淚水
以及悲憫中深沉的相信
習慣的歌唱注滿了無邊的徒勞
豐滿在你們身上,現在
已成了多余的巍峨
因為你們異化的血脈
根本無法到達莊嚴
樸實聽不見熾熱在呼吸
惟有冷漠的環繞,還在不忘設計
怎樣能使石頭花開
一、天道也將改變自然運行
所有奇跡都會變為平凡之物。——題記
所有茂盛的生機與榮耀
都會轉瞬即逝
諾言是經不起歲月擊倒的
沒有什么能夠穿透
融化在無限的大氣
一切持續的必然規律
也將在時間寧靜的行列
最終湮滅似的改變
肉體的午夜一直是這般荒謬
美酒跨越了千年高潮,至今
仍像夢中說話似的
還沒于憂傷或亢奮中徹底成熟
總是需要在鋒利地奔走著悲歌
總是云朵在蔓延著
絕望的前進
山峰綻放起骨頭的秘密
堅強堆疊著煎熬的航行
而昏暗,依舊是秩序
難以發光的寶石
依舊是黑暗中高聳的花環
不知應當獻給怎樣再不盲目的真理
你連綿了太多呼嘯而過的艱難
自由卻從未于風中真正的傳來
王國向來不在乎什么時間的新娘
許多時候,腐朽可能
并不會使誰徹底的厭倦
完美不一定就是一些黃金的驚奇
盛宴也可以是時代沉浸的謊言
鋼鐵必須經由鍛造的領悟
方能擺脫死板的貧窮
終極引領將完成什么偉大的賜予
寂靜貫穿望不見的顫抖
抽象總讓你們想到,許多
如愿以償的逼近與拋棄
我聽夠了你們千萬次鏗鏘而脆弱
其實也不無罪惡和卑微的言辭
你們展示的潰敗的光芒
居然可以說得那么高尚
仿佛萬物都有信念
愿意迎接你們殘酷的到來
并使仁慈永遠成為沒有響起的圣歌
帝國的公民只知道對奴役的捍衛
很多年了,雷聲再也沒有
在愛人堅持的想象中發生
月光在荒野相逢到了
所有征服的故事
塵土根本不用偽裝
就能把統統倒下的歷史,匯編成
不斷重復的混亂
現在,沒有正義的經典
可以毫不愧色地抬起頭來
沒有開闊的光明勝利
還能以救贖認識的映照
率領大家都可仰望到圣徒的天空
你們的驕傲自古代開始
便是微不足道的
王座在明亮中終日惆悵
奇跡只是駕馭破壞的另一種修辭
揮霍沒有遙遠,再能
有什么透明的生長
山河于灰燼中還要尋找思考些什么
人類的翅膀全都折斷了
天使已在俗世困境中完全破碎
你不可思議的意義,再會
帶來哪種沸騰的階梯
把你磨難的禮物全部收回吧
金屬在遙遠應當陸續會有笑容
如果我的期待,交給你們的
不是沉默的鑰匙
而是告別一切的揭示與啟示
相信必定就有一種完整足跡
慢慢便會靠近你們所有的崩潰
此刻只有閃電可以威風凜凜
狂風都無法使這堅實的火光跌倒
此刻閃電蘊含著忠告將要召喚
任何廢棄的世界
并以重生引領已遭踐踏的錯誤
讓人類空心的事實
不再是個虛幻的堡壘
我應當更多的憐憫誰
而把寬容再度看作普遍的待遇
魔鬼今日該從何處開始懲罰
你們跟著邪惡一起痛快演繹的無知
及所有陰暗的經過
是否要在我飛行了很久之后
同樣就此便會放棄
再無必要糾纏的憤怒
這個星球從未停歇過自己
所謂崇高的夢想
但你們確實是時候了需要真正懂得
如何更好的能于教導中離別
一個世紀中有許多機會可以進入
有著高度的目的地
人民若想明白為什么自己仍在冒險
清醒就是留個創造
最好的準則
二、塵世希望沒有最高法則
信仰是種約束,而非放縱。——題記
忘掉你瘋狂的旗幟吧
忘掉你沒有透明的崛起
以及孜孜以求并不虔誠的泡沫的大道
忘掉你總是貪婪不安的守望
丁香在家園不是為了總是種植悲情
碩果的里程,更不應該
仍是滄桑的回蕩
我在高處一直看到的是你們
頑強愚昧的削弱
如同大海長眠著你們固執的平庸
一切陰謀的掙扎還在泥土中盤根錯節
如果寓言對人類,最終
只有一個毀滅的結局
那么忘掉你早已停止前進
所有迷醉的贊許吧
我想知道轉變在你們身上
是否還會出現另一種奔流
當混沌家族終止了
一成不變破壞的力量
我更想知道黒暗的激情
一下是否都會憔悴
尤其四季再有精神舞蹈新奇的閃動
你們愿意再被重量的認識環繞
還是繼續想要保留模糊的悲鳴
沉睡必須伺機而動
視野當有明確的選擇
歷史的心臟其實一直
都還沒有停止
灰塵喬裝打扮
腐朽依然可以神釆奕奕
完好的鏡中閃現著惡劣的真相
美麗純粹是個自我安慰的錯覺
皮囊充滿了積存的短暫
可愛總是于飛越時
同失敗的傷口不期而遇
你沒有完整的腳步能夠防備
信念與理想的消失
你也根本不具備一種神秘意志
永遠可使道路拒絕漫長
存在不是保持枷鎖
自由一生都不會是漂泊致命的港口
你無法保證到哪都不會出現幽靈
熄滅和傾覆的極端價值總在復活
敵意的內在意識
至今還像長河一樣漂流
戰爭絲毫沒有悔意的使者
能來與需要進步的宇宙談判
你的一切努力,似乎注定
就是企圖想要挽回
所有財富遺產擴散的喪失
不過是為了紛飛而去頹敗的目光
再能聚擾高亢的占有
不過是屬于自己的閃亮
仍在遙遠吸引著欲望的聚集
星月下急馳的夜晚騎士
又將富有什么使命
從哪一刻起,時代的面孔又將表達
哪種不復雜而簡單的渾濁
清澈可能永遠是你想不到的天空
盡管空曠始終會被
所謂的繁榮代替
我總是看到遲鈍
充盈著失憶的香氣
一直這般魔性習俗似的影響著你們
我目睹到血腥從未有過好好的逃避
追隨野蠻和喜愛吞噬的盲從游戲
每個世紀從渴望擁有的恣意中
依舊是不停地卷土重來
而在這樣一種籠罩著
循環放蕩的不正常時刻
你們竟還標榜著某些執念的完好
似乎是元素生來就是為了
構筑一種陰暗系統
空間的意義,永遠便是
這樣要對物質長久的揮霍與觸碰
響尾蛇可能已不必
躲藏在叢林出沒了
毒性的節奏充斥在你們追尋的平原
千年之外,和平依然未曾彌漫
鮮花仍要為飄零的愛陪葬
晚餐并不平靜
孤獨困擾著所有信心飽滿的國度
而你終于想說出,其實
劇烈的希望滋潤也是種痛苦
人性的距離準備了太多盛大的屈從
你出生時就模仿起許多沉重的愛憐
宛如你死亡時,牙齒還在
過度地向往著銳利
我突然發覺毫無節制
就是你們人類的宿命
整體浩浩蕩蕩往復的麻木
抑或舌頭穿過散亂的習慣,到哪
都想找出什么真理
既對精致的荒謬
加以各種理由的庇護
也對不甘淪落的信仰的纏繞
生生死死都不必產生
太多矛盾的疑問
三、空虛與權力抑或幸福與災難
我們內心的魔鬼將這個世界變成了地獄。——【英】奧斯卡·王爾德
不用急,欲望最終都會將它們埋葬。——題記
所以,泛濫的新生
依舊綿綿不絕
世界總是不言而喻地停留在
垂死的擁抱和親吻中
骯臟輾壓著骯臟的迷霧
動機的利爪,始終
伸向不安全的花瓣
你聽命于煙塵峭壁施展的
各種悲涼的敲擊
仿佛等待在吹拂著
所有幸運的醒來
許多年后翻滾豐收的吟唱
又會于血液里顯露出
消磨一生的奇跡
世俗旅程,其實根本沒有
可以倒退的兇猛與喜悅
人們不在乎時光如何將會
利刃一樣舔舐著沉湎的心臟
不在乎生長會有崩潰
勝過一切健康的呼吸
活力疾馳在永無壓垮的大地
鋼鐵通過權力的烈焰
又把所謂統治的美徳說成了
時代需要的高塔
瘋狂一直是苦厄世紀
第一位蒙面人
光明的芳香被巖石
凝固成了長眠的山谷
仿佛昭示再也無法掀起
理性的颶風
號角已欣然成了某種傾塌
和枯萎的同謀
你怎會明白智慧的荒涼
也無異于對未來的謀殺
潰敗是母親不敢觸摸的毀滅的行走
人類的職責忘了沉思
就只能任由冷漠的滔天巨浪
淹沒自己污漬滿身的激情
你還想在損壞的家園飛翔嗎
險境保藏著太多墜落的頭顱
黑暗太了解這片大地了
因此所有再多美妙涌入的刀鋒
它都能用空洞回敬 賜予
并使所有流淌的尸骨,毅然還愿
迎向苦難的加冕
這是年復一年
肥料與腐蝕之間的挑戰
憤怒的秘密,全已非正常地
安放在了衰敗的教堂
你靈魂的外衣此刻依然要像彩虹
讓純潔合唱起驚訝的凋亡
讓罪惡與美色,又可憑借
肉體的戰栗及神明的溫順
繼續想把放縱的能量
擴大到天際
我在你們無數次
不堪細想的甜蜜的源頭
實在不愿把清除當作是自己
一種徹底的放心
愿救贖仍是盤旋于世界
最好的云彩
放逐者能夠回憶起真理的盛名
哭泣不只在藝術中
是種覺醒的豐富
破敗沒有完全消耗掉,人類
必須也該有的莊重
我要向所有這些緊閉良知
同樣也無辜的炮火
發出意外的問候
問候敵人沉浸在威脅中的恐懼
以及自身蒼白均是強盜的監獄
你們最初是沒有
任何束縛的憂傷的
金錢和財富喚醒了體內的魔鬼
遍布利益的幸福場景
還能使你們的貪婪
會有怎樣的逃亡
你們猶如置身在一個
斷裂了一切憐憫的深夜
燈光飽受著浸潤的荒謬
無所事事卻成了
音樂流連的作品
我震顫于墳墓是否也都
學會了在地底深處翱翔
就像珊瑚死了蜷曲著還能散發誘惑
陰慘還想窺視蒙塵的轟嗚
而所有干涸,似乎仍欲在骨骼里
傾聽到時代的嘈音
樹葉脆弱想來一樣
也無任何自然的秘密
但它的脈絡,卻勇敢背負著
四季都有的裂紋
便是春天,像是始終仍會有
自己聽不到迅速消失的嘶吼
時光的囚徒今日穿行到哪了
必定最終就會功成身退
圓滿已在厭倦中哀嚎
城市各個角落一直還在滋養著
危險的災難和幸福的品種
你早被自己忍受的滿意拘禁了
怎會再有什么可以粉碎一切愚昧
正義與本質的造訪
四、靈魂捕獲永遠是為了心靈王冠
對不起,人類!我也學會了黑暗。——題記
相隔多遠,你又能捕獲
如火山噴發的慶典
夢想的光亮再也沒有更好的去處
相隔多遠的遠方,還會是你
閃耀著谷粒和罌粟秘密
成熟得可怕的秩序
果實反復交談著生長的勞役
它們扮演著新鮮的景象
也扮演許多可愛的皺紋
純真事物是不知道尊嚴和盛裝
究竟是有什么用處的
就像微生物無所謂長大的喜悅
反復也是個生命偏愛的過程
誰會利用季節變換,就此去
掌握自己窮追不舍的欲望
但你,似乎從未放棄
任何勤奮的盡頭
你要榨盡擁有最后的珍貴
猶如漂亮服飾永遠不與軀體別離
在黑暗中度過另外的一生
也要使華麗伴你一起沉睡
人性的腐朽舉起了
千年難以改變的旗幟
一切都是為了如你所愿的
徘徊和追逐
沒有理智愿意摧毀目的的澆灌
沒有哀痛想要于悠長疑惑中
獲得為什么迷失的答復
玻璃的真實只代表了觀賞的含義
你不想漫步在徒勞上
永遠品嘗自己遮蔽的光芒
沉船不是休息,顯然
誰都會在最后那一刻
牢牢抓住游過自己身旁的
每一種虛幻的光線
或許這便是血淋淋的溫柔
不一定非得出現苦難的笑容
死亡就會抬起頭來
陽光沒給任何人無所畏懼的保證
而你所有的顫抖,相信
均是為了照亮
一切貧窮的輝煌
不要說隱秘的邊緣站立了
多少不能廢棄的理由
不要說快樂是流星
為此我們獻上努力打造的王國
決定讓豐碩都有個安逸的位置
光輝永遠在于征服平庸
是的,我們渾身的年歲
都應當是高高在上的
卑微還能期待什么更好的歡呼
問題不在乎等候幼稚的宣傳
發現是否已找到了
真正能夠延續的真理
審判的訓練在向誰展示了
殘酷不能沒有的暴力
理性孤零零的總是無力于
正午也在磨擦的空氣
王冠只要不想于這個時代終結
關于自由的臉龐還將會有
什么無私的色彩
欺騙又會優雅地走來
如同御風而過你來不及的辨識
如同你的聽覺一下全已滑落
絲綢掉地上了竟還能艷麗猶存
蒙蔽永遠不可能痛徹心扉
集會者依然還是迫切需要
看到偉岸的榜樣
說出你飽受忍耐的動機
倒底是為了什么預言的實現
而甘受如此虔誠的煎熬吧
說下淚水究竟隱藏了
哪些特別的要求
紫羅蘭層層微妙的展開
是否最終想要相見,所有能夠
容納異端美麗的盲從之輩
變身術很好地又迷惑了一個世紀
飛越的故事直到現在
許多還是躲在童話里的影子
你們實在沒有勇氣,敢于
沉浸在自己誦讀的沙漠里
你們至今仍未準備好
愿意遺失邪惡
擯棄虛偽和不實際的獲得
并能就此把思想當作神圣
好好來長久的閱讀
若是上帝的準則突如其來
均是極度致命的
你們還有多少堂皇的磁鐵
再能吸引無知者的樂趣
永恒將棄你而去
因為你所有的勝利
說服不了易逝的衰變,再會
有什么青山的回轉
人類的自我鼓勵一直是微不足道的
盡管千百年來字母仿佛也能飛行
直至落在遷徙的現實
王冠像是也都學會了新的標榜
和太過夸張鉆石的語言
惟靈魂不知蹤跡
誰也不愿繼續想象,它會
在哪依舊靜止地流動
五、本質引領者有福了
謊言愈多愈會使人相信。要戰勝惡魔,就必須正面反擊。——題記
暴風雨很久沒有
欣賞到清澈的大地了
深陷在廣闊殘破中的歷史陰影
這與那些一切廢墟里的安詳
又有什么昏暗的區別
你還想說波浪的步伐就是種
穿越的閃電嗎
支柱在失眠還是擺脫不了
塵埃荒謬的撫摸
殺戮于水流上依然看到了
血液猛烈的反光
囚禁封閉了純潔的火焰
人性世界,似乎再難允許
能有跨過山峰的橋梁
你已變成漸漸自我窒息
所有能量的隕落
繩索套住了千百年的仰望和注視
一個王朝失去雙眼
如何又能認出,深邃
將會是種怎樣群山的誕生
此時,我想把玫瑰相見的記憶
再度賦予愿意憧憬的少女
夢鄉當有力量還將經過
那些樸實挺立的芳香
前行和啟程仍要重獲激流的開辟
不是渺茫就可布滿墮落的富饒
不是習慣,就應頑強
保持昏睡的頌歌
黎明不是這般沒有燃燒的寂靜
便可毫無內涵的起舞的
事物都愿有個歡愉的交代
本質并非一直苦行的撞擊
深刻當是時間
最美的歌唱
所以我希望結晶似明鏡
永遠能照見人類滄桑的構筑
萬物不在暈眩中凝結
生存始終會有一個清晰的雛形
平原不是用來呼嘯狂妄的爭斗
和平氣息交織著包容
想必所有充滿敵意的較量
最終都會于仁慈的權威下
直抵光彩的融合
揭示仍將沐浴起饑渴中的航行
黑夜在白晝對面,又將看到
許多完好的出生在光潔的閃爍
否定貪婪從這一刻開始
已化作了輕柔包圍著認識的旋律
放眼滿是無限未來的天空
一切曾有的戰事或是精神的進攻
明顯統統失去了意義
昆蟲的濃厚興趣,怎會明白
自身意識的狹窄與凝滯
你們不能重復獻上為了繁衍的死亡
不能隱約通向了可以陶醉的天堂
便以為耀眼的地獄也是不朽的
開端必須要有更好的情懷
因為人類果真遠了獸性
就當有對高尚
不凡的敬畏
所有熾熱的細胞還在朝你們
發現的步履信心滿懷的追趕
愿自由終將能夠
普遍的旭日東升
謊言的魔術再不是虛假驕傲的反映
落葉緊跟大地,便是
中斷了種子呼喚也絕不動搖
這是存在必須有的一種終生推進
或許告別也是為了更好的孕育
熄滅像風一樣蕩漾時
總有記憶在那
流連忘返的聆聽
故而我要對你們說
從生活中能夠領略到寬闊指針的
一切重負的愛情有福了
靈活是所有精神的路標
真理從不會怕被任何尋找打擾
尖銳是對發育飛揚的磨礪
當黑暗同樣在這個時代加速
你一生的呼吸,就更不能
讓自己前進的思想
有任何利益的妥協
花朵還將回到綻放的堅定之中
歌唱者可以響亮的演繹勞動和汗水
就不必用順從加以喜悅的偽裝
羽毛絕不會因為頂峰的遙遠
而忘了畢生展翅
還是要有花園,來滿足
時間毫無悲傷的進出
還是要有大量掙扎的報酬
能讓靠近希望的人,相信艱辛
抑或就是最珍貴的黃金
生者的任務依然是要
固執的包含對幸福莊嚴的捍衛
對暴行和荒唐
絕不寬恕的告誡及懲罰
你不是最后的人類,就已
進入到了毀滅的終端
和我這樣一起呼吸吧,教導
從現在起將成為你骨髓中的陽光
倘若你愿意還想跟我一道
暢飲不同的本質之泉
并將以清純內容分享給你
尚未真正了解到神圣的周圍
我相信蒼天一定不會
再有冷酷的沉默
因為但凡天使可以到來之處
沒有什么惡魔還會有多機會
能夠重聚其邪惡
六、生命是臨時的
你為什么要為生命的長度擔心呢?——【古羅馬】馬可·奧勒留
血即眾生,誰想永生就請站出來。——題記
讓我告訴你時間
仍將從開始中開始
其實生命的緩慢
也是種磨損的折磨
延遲距離通過生殖就能形成永恒
死亡是個再不會病的腐爛過程
平和越過絕無匆忙的度日如年
記憶在明日會組成新的內臟
屬于你過去的利刃,又將
切割需要滿足的短暫
循環似乎一直在宣布著
一切垂死的完好無損
至少不同的命運在人類之間
總有許多相同狂熱的故事
我知道對于你們,一生
高原茂盛是多么的重要
最好瀑布永不跌落
哪怕常青藤始終是在
孤獨的荒野伸展
只要鮮艷永遠是
活在自己房間的生機勃勃
翠綠就與世界無關
豐滿也并不代表自然,就此
都能開始擁有普遍的公正
私心是靈魂同樣
難以抵擋的一種證明
我已意識到譴責再不會有
任何悔過的回響
捕魚者一天終將于奢望中度過
無花果還有多少香甜可摘
誰也阻止不了欲望的深淵
總是夢見彩虹
但我還是要對你們說
所有的幸運都會
在瞬間的驚嘆中結束
肉體的夢幻沒有什么神諭的象征
生命堆滿似乎等候意外的廣場
不是在觀望一種
日出道路的啟示
不是思想愿意長驅直入
均在渴望奔向純潔的壯麗畫卷
你們在乎的是
永不粉碎的偉大寶座
愛會有什么崇高的舉行
一切夢消失后
何曾有過圓滿
月光從不會指示路過它的人群
叢林如煙卻從不為空間的忙碌
涓涓細流不是你血管驚恐的符號
你在鐘點喪失方向時,仍然
做著自己滿懷信心理性的演講
而所有的花束都已黯淡了下去
猶似虛無糾纏一生,擁抱
最終都會于火焰中崩潰
里程碑能夠堅持多久
對你來說便是終生的向導
琥珀壞死在自己過度的熱情里
仿佛只有清晨的河流
此刻才會放下埋葬的平靜
你的無窮往復總是遇到了擱淺
流逝中發生了太多
波浪不想折疊的所謂升華
鳥兒想入非非一直開心地
不愿與天空分開
或許朦朧是邁出溫暖最好的傾訴
沉重的通病貫穿了
你們的軀體和影子
黑暗會有什么光輝再生
從你儼然富有的臉上,我看不出
表皮下有更精彩的說明
今晚什么消耗再不會有
快樂的籠罩
當閱讀變成婉轉嘆息的音樂
激情是種怎樣開放的聲明
濕潤的岸上,是否均已
有了永生的山谷
骨骼感受到空氣沒有
植物如何再度破土而出
人世倘若不能廢棄空虛
長久的家鄉又有什么遠處的迷宮
需要觀念不停地去探險
來到這個世界為了收復什么
而想成為自己不死的星座
你能對抗歲月多久
居然要使骷髏永無棲息之地
超越毀滅甚或還想站到
規律的反面
死亡愈合了所有的不幸
如果創傷是種難以理解的無辜
那么今天就讓我用寬容的脈搏
將你們一切的和諧裂紋
全都抹去吧
天平凝結著耐心
我很愿有機會能夠目睹
種子可以在花崗巖里萌芽
人類的前額從此充滿信任
閉上眼睛,海洋
再無翻卷的仇恨
我更希望生命不是陷阱
早上的餐桌不會影響
準備了太多一天的任務
無限醞釀了多少陰謀,致使你
一輩子都無法走完碎片的長征
夜幕也是永恒的,而你卻忘了
這是最美好的短暫的全部
雨季中還會有什么喧鬧及交談
孩子們該有什么權利,才能熟悉
早與他們分開的過去的馬匹
珠寶一直頑皮地至今仍在
你的頸脖和手腕縈繞
武器依舊是種可怕的展開
你的面孔凝結著太多古老的算計
仿佛仍在制造或完成著什么
卻又始終不想
讓誰有什么看清
床上的隧道日行千里
誰的名字終日在墻上不安地發呆
物質只活在各自的過程中
馬達不可能永久轟鳴
你有什么難以抑制的詩意
竟想讓自己臨時的期望
永遠皓月當空
七、時間本身就是場漫長的疾病
死亡是人生的巔峰,重要的是時間能否具有不朽的品質。時間如此高齡,對人類無疑是種福祉。——題記
世界還將發生什么
朝露是否仍舊充斥著謊言
歷史的代詞又是什么
所謂連貫的完整
曙光照在怎樣的事物,不再將是
重復的起點
或許所有的安睡都在
各不相同濃縮著白天的故事
人類紀元在永無滿足中
居然還是那么重要
鋼鐵于手指間快速彌漫的成長
不可名狀的漩渦,頓時
重又締造起了價值的噩夢
老化的歲月再沒有
從辛苦的情書中歸來
時間背后談論的只能是
幸存的幻影以及各種騷亂的體會
來去往返,什么繼續在
訴說和跳動
心臟是否是個凱旋的隱喻
陌生吞噬著陌生
生物意志在陽光敞開下
根本不必動用太多的智慧
所以懸崖絲毫未曾度過危險期
至今自由在泥土仍不敢微笑
殘忍毀壞了許多本當有意義的國度
而現在,報廢的時光
僅剩下一場塌陷的慶典
打開報紙,你光明的新聞
其實大多依舊是冷酷和渾濁
在召喚著傷害的集結
水晶永遠沒法安放溫柔之鄉
傍晚的遲鈍,仿佛又有
無數游蕩的懷疑在爆炸
時間不停地磨著自己的鋒刃
以自己的方式盡量阻止
錯誤的腳步走在時代前列
萬物成分像是競相感染了病毒
因此時間早已無力
可讓太多宿命的涌現停頓
莫非光陰注定同樣難以永生
問題使大地一直掩飾不了呻吟
今天誰會成為從永恒回來的物種
并在教堂塔頂打開
更為開闊的希望之門
真理為什么還是
多少個意外中的密碼
星空看見了什么,竟然暗示
哪天更需要
道路與舞臺的悲壯
我給了你們有限中的無限
數不勝數的空氣
給了你們頑強的影子
光線明媚的軸心
生命的轉動應有確切的品徳
而不是瘋狂中的漫不經心
或者是脆弱又變換起
許多神秘的輪廓
時間是各種否定的相遇
也是更多認識的會合
在它差不多瀏覽完所有
繁衍的面容時
它可能會說句空洞是多么可愛
然后自己也將淹沒在
疲倦的圍困中
并在悲傷烙印無盡蜿蜒的那刻
再也無法清晰完成發現的積累
草叢照耀著微風不懂的安詳
畢竟人類已從眷戀中向萬物靠攏
現在也該讓時間清醒的評說
一切代價的含義了
誰能真正保護好自己
永不失去的內心
各種正義究竟還能舉起什么
游戲存在充實的宇宙嗎
必須靠呼吸方可筑起
功勛中心的身體
牢固,將圍繞什么
才會有矛盾新鮮的品嘗
轉折一直在被什么無情的禁止
樸實的元素,今日究竟感受到
黑暗全部滲透了
醒來的目光沒有
其實歲月早已千瘡百孔
惟一能讓它進入到未來的
就是你們人類,還愿
連接神明的光亮
否則消失和蒸發是非常容易的
遲鈍將被所有尖銳之物溶解
沒有變化的主宰,從來便是
一種極端在凝固成
僵化的水泥
或許你執拗的景色還在堅定
聳立著所謂創造的風光
機器和電腦也會告訴你
什么叫來來往往消遣的沸騰
但時間病了就很難繼續向前
歲月的肌膚正在接受,落在所有
飄忽不定文明身上的告誡
當反常全都在公開流浪
從不開口的神經
居然能說出一切被玷污的靈魂
此刻,時間還有機會憐憫
總被語言鎖住的本質嗎
健康的描繪如何再能
像美麗插畫那樣陸續到來
時間將接受什么保護
而不再是永無寧日
人類要走完多少疑慮重重的路
才能學會檢驗進程的正確
衡量仍在夸夸其談
仿佛腳步徹夜不眠
什么解體的隊列漂流在遠處
又使個人的魔鬼死而復生
直至最后,誰會將生命
似風沙一般徹底吹散
也許時間就是你們存在的同行者
某一天彼此全都倒下
你們將在歷史的后面
再也看不見什么
八、人類應當怎樣重整旗鼓
愈簡單的人愈容易說出欲望。你還有時間走出陰影,但誰也別想置身天堂。——題記
你們的夢結束時圓滿嗎
華麗粗暴地連接著欲望的奢靡
腐敗心靈長久輕佻沐浴在
再也盛開不了光明景象的大地
你們延伸的芳香,不過最終
都是些神圣缺席的錯誤的慶典
陰謀的光輝依然在每個世紀閃耀
帝國的幼稚是無比堅固的
盡管早已是遍體鱗傷
我不希望看到歌唱的
永遠是這樣一種沒有高度的果實
我一直期待收獲的是深沉的品質
從童年開始,人類就當知道
什么叫作不幸的莊嚴
敬意是追溯的目標
金錢奔忙,始終不是
軀體的祝福
我自豪有這樣的一天大家都能
學會審視天空
遼闊會使你內心的高貴
再也看不到陰影
世間骯臟的法令只會造就
更多嚴酷的到來
人民要在自己的麻木中
開始拯救起自己
當玫瑰唱出新歌,人性高山
終于可以馳騁理性的步伐
成熟的靈魂越過一切陳舊的垃圾
規律的岸邊就會萌生出
萬物的笑容
而不再是掠奪的拒絕和后退
以及太多資源粉碎的哀嚎
君王依然會在酒杯
欣賞著自己的山河
這個世界沒有壟斷的特權
統治者終究也會失去土地
但你們可能還要輾轉很久
才不致于愛情到處落淚
想要在邪惡土壤的萬象更新
確實猶如遍地締造純潔是艱難的
春天的速度總是太快
當人們剛留住新生的那一刻
一生仿佛就將過去
所以,你要繼續成為自己
憂傷的征服者
骨頭要明確苦難是為了展現正義
拼爭在黑夜的精神戰士
掙扎是為了阻止野蠻無盡的泛濫
只有永不沉浸在習慣煎熬
懂得期待就是一穎剛毅的心
那么號角,必定就會以
另一種前進的方式吹響
你是自己夢想不可阻擋的隊伍
戰旗不一定都要包括背叛和殺戳
在我注視下從此以單純引路
便是雷電再度到來之際
也將會是一個自由的黎明
可能那時你們早已疲憊不堪
但寬廣的世界從不因為
有著太多血泊的昏暗
就此便會黯然失色
霞光會于人類制度的蜂房一再涌出
千年腐爛的秩序,依舊
將從黑暗深處迎向
權力不愿孤獨的巔峰
但這,永遠絕非是神的臺階
為所欲為向來不屬于思想的力量
你要舉起的光芒,則是一種
宇宙和平畢生的保證
歷史至今沒到盡頭
縱然死亡曾將你們勞動的利益
吞噬或摧毀得所剩無幾
但未來又有了許多
生命目標奔流的故事
所以保護好種子,讓誕生
化作一種更為堅強的挺進
并且全身激蕩地再能于
過去的烈焰中看到建設的憧憬
只要新的輝煌念頭永不熄滅
而不再是所有貪婪的回應
你的臉龐,就會
輕輕飄來圣光
后人也將為你充滿對神性
恭敬的捍衛,而不會總是
自作聰明地還惦記著別的什么解放
豐盛的內涵是能撼動一切的
境界的博大
不要老想著歸途
故鄉連累了你太久進步的意志
你當沒有那種祖國的困擾
世界主義便是人類
最終幸福統一的家園
這個星球消滅仇恨后,從此
南方和北方就只有一個愛的祖先
當所有的戰斗和不該沉迷的呼嘯
全都似灰霾一般結束
此時,惟有一切安寧出場
智慧這才有了真正意義
九、你的命運叫思考
你們必曉得真理,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圣經》新約:約翰福音
血液中應該流淌著你們的思想,同樣答案也都在血液里。效果就是意義。我只希望你在詩的領域聽從神的召喚,但愿那也將是你們人類心靈的全部!——題記
終有一日語言里的春天
必當在清澈的大地起舞
真實不再是真實的奴隸
艱難也不再會是土地
毫無尊嚴的風范
萬馬奔騰會忘了所有不幸的閃光
勝利并非都是最終的圓滿
自由的出征,代價
絕非都是幸存的改變
騎士的命運在崢嶸中
最終化為了沉默的聲音
曙光仍然照向無限之門
多少于深淵矗立起的血腥
已用丑陋的偉大
改寫了黑暗的深度
已用歷史遠不在高原的寒風
迫使無聊的考驗
一再要使長眠者在枯萎時
仍需于寧靜中沉思
可能完美的浩翰依舊屬于遙遠
所有幼芽都將漂洋過海
去表達堅定的熱愛
真誠是自己都無法反抗的瘋狂
無知又怎會認識到生長
是種千錘百煉的勇猛
所以你經過的堡壘或是道路
很長一段時間
還是一些不穩定的畫卷
能源的風采在顫抖中
很難邁向塵埃的廣闊
時代的內部失去了空氣
空虛成了世上最具欺騙的營養
靈魂在尋找自我充實的響亮
卻始終不知,該向
哪些虛偽的光明致敬
你的眼里為什么還有別離的周旋
你已不再活在荒原,為什么
還于鋼琴沉郁的脈搏里
留戀著暴君與英雄的傳說
壓迫的故事究竟為什么還能
強烈濕潤著樸實的土地
時間在深邃的疲憊中,終有一日
開始看見了自己許多絢麗的錯誤
春光經久不熄,莫非這也正是
痛苦仍是搖籃的一種結局
今天,真理永不枯竭地
繼續會有自己希望的光芒
只有思想的威風才是未來的方向
愛情應當繼續光耀照人
融合一切苦難
高貴仍當是你們伸展人性
尤為光榮的品性
帶著矛盾耕種
純潔是對世界的義務
你們不是再無理由可以洋溢起
自由的夢幻
也許清除記憶就會有許多快樂飄蕩
無數問題行程宛如花瓣
落滿了逝去空間
當芳芳作為精神財富,也能
吟唱出曾經籠罩中的崇高
相信那時一切不復存在的傷害
因為看淡了所有踐踏的分量
終有一日反而
愈發顯得珍貴
現在,我要求你們所有人
務必都要把心靈徹底敞開
明亮就是永恒
我將以空曠之名
為人類擺脫已往碎屑的扼殺
高空會為思想者提供不盡的歲月
使之成為自己的中心
永遠能向星辰獻上
大地的精華
你會讓至今猶如
活在洞穴的那些人
都能敏銳地意識到上帝已更新
一切新的來臨,不是關于
榮譽和再現的什么擁有
不是對正義的排斥
乃至荒謬永無止境的侵蝕
卻是冰雪那樣冷靜而純潔的呼喚
花園要實現完整向往的開放
河流穿越,必當遇見
所有自然晶瑩的出現
或許終點始終還是
仍在沒有的路上
但你要自豪自己
再不會被任何物質打動
從現在起,你將為人類
找出寬容的榜樣
以胸懷橫掃一切驚恐與愚昧
在思考中進軍,只有生命
不去沿著模糊或狂傲渾噩的行走
彼岸自當無處不是
神的樂土
2022.12~2023.1于廣州后疫情時代
顧偕 上海市人,當代著名詩人,中國作協會員,廣州市作協副主席,第五屆全國青年作家創作會議代表。曾為廣州市文學創作研究所、廣東省文學院專業作家及廣州市委宣傳部“跨世紀人才”和廣東省委宣傳部“十百千文藝人才”人選。在《芙蓉》《花城》《湖南文學》《詩神》《廣州文藝》《廈門文學》《人民日報》《文藝報》《文學報》《南方日報》等全國大型報刊發表長詩近30部,著有《顧偕長詩選》《太極》(英文版)等詩集九部,電子書新作詩集、評論集、自傳體微型長篇小說共四部(中詩網北京發布)。長詩作品曾被拍攝成電視詩、電視音詩在中央電視臺、香港等全國30余家電視臺播出,多部詩集被國家圖書館、中國現代文學館、香港圖書館、日本東京外國語大學圖書館收藏。長詩《日常狀態》及其他詩作入選人民文學出版社的《三年詩選》(94年版)等多種專家選本,二十余篇詩學文論及評論在《中國詩人》、《世界詩壇》、《星星·詩歌理論》雜志及國際知名人文社科前沿期刊《中文學刊》刊載(全球發行)。獲“第五屆中國長詩獎·最佳文本獎”及其他文學獎項多種。曾作為中國作家代表團成員隨張賢亮、徐懷中團長出訪日本、巴基斯坦進行國際文學交流。1996年起《詩探索》雜志、中國作協《文藝報》社以及廣東省作協和廣州市文聯等先后三次聯合在京召開其“作品研討會”。相關作家名和作品篇目內容被《中國新詩編年史》《中囯當代文學發展史》《中國作家大辭典》及“百度百科”辭條等寫進和錄入。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