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駁畫頁 愴然敘語（現代詩）

 

作者：龐霄云（廣西）

 

（一）

 

我想，還是那些經典話語深刻人心，“一樣米養百樣人”，

“畫龍畫虎難畫骨”……多少故事傳說已經墜落大地，

真實，聚散離合，肉與骨頭，成為烏鴉的美餐，華美的點綴。

那些喜歡吃肉的人開始吃素，把最終的面具

全涂上斑斕的色彩，讓人目弦。那些喜歡玩女人的心思，

現在就在酒杯中玩低調的敘說，偷偷約會。

那些喜歡女神的祈禱，就在時代的光景里，

審視著那些男神，才知道所有女人的好心思。

記住那一個偉大的世界，我和你都在陽光風雨中

和萬物開玩笑，共同嬉戲著春秋？饑寒的詩人們，

帶著許多夢想全都去打土豪去了，流氓就在陽光風雨中

大聲讀詩和街舞，完美的夜空，在不斷地裝點著

我和你的心態，抓不到的星星到處飄蕩。

把那些碎玻璃集中一堆，然后就讓猙獰的目光

想吞下去那些消化許多想不通的事物與狀況……

 

（二）

 

刻骨銘心的創痕，帶著許多無了的心愿，我走進了

那一座香火繚繞的廟堂。見食欲大開的大和尚，

望著那些狗肉口水流淌，思想辟谷，卻說不吃肉就不吃肉吧。

時間就在許多美好的愿望中，變成絞肉機，

被一道閃電擊中，傷痕累累。撫慰著

那一個被一朵蓮開啟的云時代，4G網絡開通了，智能人心。

還不夠好的每一天，都可以在手機中拿起了

可口食物享用。感謝那些霉變的東西深入人心。

拿出那些畫冊美女相擁，哎呀，是個男妖；

男多女少的時代。失衡了你和我還有她的心思。

剛投資建成的情感大棚，真的不夠用了，

美女遍布你和我的居所。打開那一本記事簿，

才發現我在我的夢里，怎么都看不到那一位心愛的女人。

雙手捧著那一只破碗，走進底層，

哈哈……我就是為底層代言的窮人搜集材料。

 

（三）

 

就在那一個圖書館里，我在翻找那一部夾在教科書里

高層資料，污濁了心思。有的時候，歷史就如

那神話般的人物，在天地中游蕩；你過得還好嗎？

遠方的背景，讓我想起了俺娘做的小菜，

再燙上一壺舒適的小酒，愜意了心思愿望。

神仙叔叔把那些咒語一句句地藏在石頭下面，

讓多少人尋找，匍匐感念。在這個世界里，

所有的心思都不會一致的，反正我在受冷羅待遇，

在寒風冷雨中流浪。請借我一個火爐和一面鏡子吧，

讓我躲在那一道斑駁墻角里，孤獨地訴說。

讓最后一根火柴，點燃我曾經美好

和最頹廢的青春景象，飄然疼痛。斟酌絮語

和那些最鋒芒的詞匯，所有的夢，就在鏡子里，

一定是反的吧？我在問。有多少孤獨的敘說，

就在一個個象形文字里 疼痛心思，讓你我真實思索。

 

（四）

 

聽，一個個的問答，都在光中流淚，心靈的感覺，

讓我變得堅強起來，在咬文與噘字。

感嘆那一杯可笑的咖啡，在我興奮的文字里敘說，

讓我喜歡廉價的速溶。喜歡葡萄酒的我，

基本都不會自己釀造，花費許多金錢，選擇美酒。

溫柔的月光，是我最美的夜光杯，不是我最真實的

情人，在光中共同敘說心思。嘿嘿……

孤獨的感嘆，讓我在高速的道路上也有車駕，

噓，最終卻被交警攔路罰款扣照。每一個象形文字，

很有意思，你怎么知道我的心思的呢？是在我的詩行里吧！

我曾經發誓，不再選擇文字作為表達方式，

最終還是丟不掉這么一個敘說格調的。人心的秘密，

必須藏在深處，不會告訴別的人，包括李白、杜甫、屈原……

為那些文字而苦敘，都渲染在那一塊石頭上，

在縫隙中，寄托著愛與恨所給予的詩情畫意。

 

（五）

 

確實，真實的雷聲，就在我和你的頭頂著不斷響起，

一切都在那片遺址里打開了最終的夢想。

思想中的收獲，就是經過一杯臺燈的光亮，

讓我不斷構思講話的那些內容。虛幻里的每一個形態，

就像我大門上的鎖頭，在默默著自己的職責。

難以理解的人心萬般愁緒，透過那道黑體墻的縫隙，

倒影著他的影子，讓我看到了他的臉色。

就像我的臉，被他和她涂上難以置信的色彩，

最終你在一邊卻一言不發。所有的目光就是那樣的鋒利，

我只是用一枚煙頭握手，冷暖的過程沒有一點隱瞞。

就在那渲染著色彩的杯子里，他用一枚鑷子

夾住我眼球，夾住我的夢。此刻的陽光

迅速地擴張起來，點燃激情，而風雨的萎縮透過針孔放大，

扎痛我的愛。天空中，有一只紙飛機經過，

成為那些雷達的目標，等待著被射擊的厄運。

在美麗的色彩里，讓我和你與她的夢想

成為一幅幅感人的畫面，充其量在光的斑點。

 

（六）

 

真實的屋頂上，盤膝著一朵朵云，那些飄遠的聲音開始有了

一種最孤獨的呼喚。虛擬的數據，到處充值，

就像我的鍵盤嘩嘩作響，讓每個網頁都在線路上相互爭先恐后。

退回荒地上的落日，被那根膛線纏住了，

無奈地把最精準的數字交給暮年。你在用一片彩夢

消化那些劇情，我在將那一段情節裝潢起來，

虛構來源于生活經歷。葉子每時每刻都在光中

彈回來了受傷的樹枝，春天的血管染綠了我和你的愛。

你聽，一個女人在哭一個男人的無情，

一個男人在為多情的女人許愿。香煙就在他和她的肺部里

擠占空間，在氣體中無力的枯萎，然后就真實被

那些病毒所擁戴。有多少堅硬的影子，背負著

心靈的最終的意念，還有一座村莊和老井的夢懷。

無可奈何花落去，帶著希望打撈一些熟透的

往事，而一切真的難隨心愿。頷首那一面籬笆墻的

影子，心思就在光的嬉戲里，依舊裝滿了沉甸甸的思念寄托。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