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機關工作。偶爾,樓梯口相遇,彼此對對眼睛或輕輕的點點下巴,就算是相互問候了。但是,她那端莊、嫻雅的美貌,無時不在我的眼前浮動著!我心里挺有她的。不過,都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心里有她、沒有她,又能怎樣呢?
她到機關來之前,是下面一所小學的語文老師。一次,團委搞活動,把她借調到機關來。后期,她就留在機關了。不少人猜測她“背后有人”。我倒沒有那樣認為,我覺得,還是因為她長得漂亮!
我這樣說,很容易讓人想到她是靠美色才留在機關的。女人嗎,尤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此被人厚愛,難免要惹出一些話柄的。所以,初到機關的她,如同一只八面受敵的小鹿,謹慎而又睿智的默默做事,很長一段時間里,她去洗手間、到食堂打飯,都是形單影只。
我們的相識,源于一次團委表彰會。那天,我作為先進代表,要上臺發言,她是大會的工作人員。會前,我縮在后排座位上沒事人一樣看小報。直到有人把我指給她時,她才汗津津的跑過來,隔著好幾個人向我招手,讓我快到前面指定的位置上就座。
那一刻,我猛然發現,眼前的她,異常漂亮!一頭烏發,一絲不亂的盤在腦后,一條象牙白的圍巾,自領口輕輕松松的搭至胸前,半隱半現的露出白白的脖子,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舞臺上芭蕾舞演員的美姿。她把我領到指定座位以后,如釋重負般地在紙上圈下了我的名字。
至此,她記住了我,我也記住了她。準確的說,在以后的日子里,是我有意留意起她。比如,她兩三天就會換一身衣裳,而且是上身、下身的服飾搭配起來一起換。再者,她可能不在我們機關澡塘里洗澡。我似乎沒見過她敞胸露懷、披肩散發的從女浴室里出來時的那種散淡從容的樣子。她給我的印象,始終都是那么干凈、利落,長長的頭發,整天用兩個“如意”型的卡子對夾在腦后,看不出她濃妝淡抹,可又挑不出她丹唇、烏眉間哪地方不妥。
每天早晨,我們一起跟單位的班車上班。她在我前一站先上車,我上車后,幾乎是第一眼就能準確的看到她在車箱里的某一個位置。偶爾,她身邊有空位,我會主動走過去,與她挨肩而坐,說幾句當天天氣好壞之類的話。日子久了,話題更多一些。期間,我到省里開會,幾天后回來,她猛不丁地問:“怎么三四天沒見到你?”
我輕“哦”了一聲,說:“到省里開會了。”
她不以為然的說:“我說呢,我還認為你調走了呢。”
我笑笑,說:“我還能調到哪里去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