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古美談之二： 馬超報父仇、曹操割須棄袍

 

作者：孔春山

 

　　美好生活新時代，人們茶余飯后經常美談起當今許多美好人物，美好事物，偶爾也美談起古代遠古人物故事……

 

　　東漢建安十六年(211年)漢朝名將伏波將軍馬援后代西涼侯(槐里侯，漢朝衛尉)馬騰之子馬超聯合西涼太守韓遂起兵對抗曹操。話說曹操挾持漢獻帝、準備南征，又想先除掉西涼侯馬騰(昔日漢獻帝衣血帶詔上董承與馬騰、劉備等咬指題名盟誓殺曹操事敗)，操封馬騰為征南將軍急詔進京擇機殺之。漢朝衛尉馬騰到許昌后知會遭曹操加害，便與待郎黃奎(黃琬之子)密謀誅殺曹操，黃奎酒醉將此事泄露與小妾李春香知曉，李春香與黃奎妻弟苗澤有私情，倆人急欲私守相處想置待郎黃奎于死地，苗澤密告知曹操。曹操速領曹洪、許褚、夏侯淵等眾、將馬騰擊敗綁縛緝拿，將馬騰與之子馬休、待郎黃奎家小一并綁縛斬首于市。馬騰之子馬鐵被曹操亂軍砍死。馬騰父子三人及隨親信兵將等在許昌遇害、戰死。馬騰侄兒馬岱扮作商人逃岀許昌城直奔西涼州找馬超。向曹操報信泄密害死馬騰、黃奎者苗澤向曹操求功請賞。曹操問苗澤有何所求？苗澤曰：“吾不求做官，只求曹丞相將黃奎小妾李春香賞與吾為妻，廝守一生。”曹操曰：“汝等為一己私情害死汝主黃奎等家小性命，留汝等何用乎？”李春香知己性命危在旦夕，嚇得魂不附體向曹操叩頭不停求情曰：“曹丞相大仁大德，請丞相饒恕民女春香賤命，民女縱有天姿之容今世定當作奴作婢也報答曹丞相恩情，民女告密是為救丞相性命，民女與夫黃奎皆夫妻并無謀害黃奎之意，是苗澤糾纏民女做出謀夫之事也是為救丞相命，民女素慕丞相雄橫之略，拯世之才。民女與苗澤糾纏皆一時糊涂、一時糊涂…請丞相饒恕、饒恕…！”李春香已嚇得面無血色語無倫次跪地頭不停地向曹操叩拜饒命。苗澤見李春香如此附勢獻媚央求曹操之態怒曰：“世間惡毒皆為婦人心，汝這賤婦人如此懼死附勢背信棄情，有負吾與汝這賤婦人當初私約之緣也，”李春香曰：“吾與汝實無緣無情無約，是汝無賴厚顏無恥百般糾纏勾引吾，是汝幾番要吾謀夫，是吾輕信汝甜言蜜語背叛吾夫待郎黃奎爾”李春香，苗澤相持爭吵不休……李春香為保命跪拜曹操饒命。而苗澤卻沒想到，他向曹操告密馬騰與黃奎合謀殺曹是為討好曹操、是為達到與黃奎之妾李春香長相廝守之愿，而今曹操卻反過來要殺他；更沒想到他苗澤衷情的李春香為活命竟然獻媚討好曹操反過來也想置他苗澤于死地……苗澤、李春香二人生死關頭各懷保命與求緣之愿爭辯不下。曹操視而不見。曹操思忖苗澤和李春香二人私情茍合背叛待郎黃奎害主、此二人為不忠不義之人留之無用，下令將苗澤、李春香二人一起綁縛并斬于市，李春香與苗澤家小隨同人等一并處死……

 

　　昔日，待郎黃奎妻弟苗澤早慕待郎黃奎之妾李春香嬌美之容，平日對李春香甜言蜜語百般討好獻殷勤，二人眉來眼去、親親咬咬一拍即合，經常趁待郎黃奎外出，二人相處一室相擁被褥床頭屢屢尋歡，二人早暗中竊竊私語密謀擇機先害死待郎黃奎、再奪黃奎家產、再長相廝守……再升官發財……而今圓夢不成，反而喪命于曹操刀下。詩曰：苗澤春香害待郎，只求廝守歡夢長，起心不良皆命喪，孽緣惡果敗名揚……

 

　　話說曹操殺了西涼侯、漢朝衛尉馬騰、待郎黃奎等準備南征。卻聞報劉備操練軍馬，補充兵器欲取西川，曹操對眾將曰：“若劉備收川將羽翼豐滿，何以圖之？”治書待御史陳群獻計曰：“今劉備孫權結為唇齒聯盟，劉備卻欲取西川，丞相可提將兵，會合淝之眾圖取江南，孫權必求助于劉備，劉備意在取川無心援孫權，孫權無援久戰兵衰，江東之地與荊州必為丞相所得。”曹操聽陳群之計起兵三十萬，殺赴江南而來，曹操令合淝張遼，準備糧草供應。

 

　　孫權聞報曹兵三十萬塵囂飛揚直撲而來，大驚、忙聚眾將商議，眾將曰：“先主孫策有遺囑：‘江東之地外事不絕問周瑜、內事不絕問張昭，今周公謹已逝，主公可問張昭也’。”孫權又問張昭該用何策拒曹兵？張昭曰：“可差人速去找魯子敬，教魯子敬急發書到荊州，請劉玄德同心拒曹。子敬前有恩于劉備，劉備又為東吳之婿，發兵救援義不容辭。若劉備來救，江南無憂矣！”孫權急遣人命魯肅，使求救于劉備。魯肅領命即修書信差使送往荊州劉玄德。劉備閱過書信，明了孫權之意，急差人到南郡請諸葛亮來商議對策。南郡諸葛亮接信即至荊州拜見劉備，閱孫權書信后曰：“江南之兵、荊州之兵皆不動，自然使曹賊不敢正覷江南之地也。”即揮筆回書與魯肅，教孫權高枕無憂，若但北兵侵犯，皇叔自有退兵之策。使者回報魯肅。待東吳使者去后，劉備急急問諸葛亮曰：“今曹操三十萬大軍殺赴江南而來，江南若失，荊州危矣，先生莫弄玄虛快言有何妙計可退之？”諸葛亮曰：“曹操平生所慮者乃西涼之兵也，今曹操殺死西涼侯馬騰、其子馬超統西涼之眾，必切齒欲生吞曹賊，主公可修書與馬超結盟，使馬超領西涼之兵殺赴許都，曹操抵抗馬超又何來力量顧圖江南乎！”劉備大喜速修書信差快史前往西涼……

 

　　話說馬超在西涼州，夢見身臥荒野，群虎來咬。醒后驚懼不安，大將龐德曰：“此夢乃不祥之兆，荒野遇虎，兇險相隨，莫非老將軍在許昌出事否？”話完，一人滿身刀痕血跡踉蹌而入跪拜于地曰：“叔父與弟皆在許昌遇害矣！”馬超視之乃堂弟馬岳，馬超聞父親馬騰與弟弟馬鐵、馬休皆被曹操殺死于許昌，當即嚎啕痛哭昏倒于地，眾將扶起。馬超痛恨曹操咬牙切齒曰：“曹賊，吾于汝不同天地、不同日月之仇也，吾要親手殺死曹賊，此仇不報，吾馬孟起枉活于人世！”，馬超正痛哭，忽報荊州劉皇叔書信至，拆閱知劉備愿出兵相助。馬超領西涼將士正欲進發長安報仇，忽報西涼太守韓遂差使求馬超前往面見。馬超至韓遂府，韓遂出示曹操剛到書信示之、書信內曰：“若汝韓遂將馬超擒縛許都即封汝為西涼侯，曹丞相手筆等字樣”馬超跪拜于地曰：“請叔父就此綁縛吾兄弟二人，押赴許昌向曹操請功，免動戈戟之勞。”韓遂扶起曰：“吾與汝父馬騰侯結為兄弟，安忍害侄？若汝興兵，吾當領兵相助”馬超拜謝！韓遂將曹史推岀斬之。韓遂點侯選、程銀、李諶、張橫、梁興、成宜、馬玩、楊秋八部兵將合馬超手下龐德、馬岱共二十萬西涼雄軍人叫馬嘶、塵沙飛揚殺赴長安而來……

 

　　卻說長安守將鐘繇、飛報曹操，一面引軍布陣拒敵。西涼川前部先鋒馬岱引軍一萬伍千遍野殺來。鐘繇出戰，馬岱寶刀往鐘繇當頭就劈、只一合，鐘繇敗走。馬岱提刀追趕，馬超、韓遂大軍掩殺而來將長安城團團圍住。鐘繇緊閉長安城門堅守不出。長安乃西漢建都之處，城墻堅固，急攻不下……

 

　　馬超韓遂軍馬圍攻長安數日不能破城，龐德獻計曰：“長安城中土硬水堿，今圍數日軍民饑惶，不如權且收兵退去……如此長安垂手可得。”馬超依龐德之計領各部兵馬收兵離去。幾日后鐘繇登城望西涼軍全退盡，又疑有計，哨報都已退去，鐘繇方敢大開城門放軍民出入城外打柴取水，傍晚仍閉城堅守。話說鐘繇弟鐘進守長安西門，三更時城門起火。鐘進縱馬帶人來救，龐德城邊閃出大喝一聲，舉刀砍下，鐘進躲閃不及被龐德一刀劈于馬下，人頭分身異處。龐德殺散軍士、斬鎖開城門放馬超、韓遂軍隊殺入長安城。鐘繇倉惶棄城而逃。馬超韓遂奪得長安城池，賞勞將士。

 

　　鐘繇退守潼關，飛報曹操。曹操知失了長安，速調回正出發南征的軍隊，急令曹洪，徐晃領一萬伍千軍馬前往潼關助鐘繇守住潼關，限期十日內守住潼關，若十日內失潼關，皆斬。曹操率大軍隨后趕到潼關。曹仁曰：“曹洪性躁，誠恐誤事。”操曰:“汝只押運糧草。”

 

　　話況曹洪，徐晃帶兵到潼關助鐘繇堅守城池，閉城不出。馬超帶兵至潼關城叫戰巡回毀罵曹賊，馬超軍士辱罵曹賊祖上三代為不義低俗之流，罵曹操、曹洪是乳豬出世，小妾偷生的云云……曹洪聞罵聲不堪入耳忍無可忍大怒，提兵器欲下關廝殺。徐晃忙攔住力諫曰：“此為馬超急將法，切不可與交戰，待曹丞相大軍到再圖之”，馬超軍隊日夜輪流巡罵不停。

 

　　至第九日，曹洪上城觀西涼將士棄馬坐地，作睡臥困乏之態。曹洪想西涼兵定是罵乏了，難得戰機，曹洪領三千軍士殺出城來。西涼兵士棄馬棄兵器刀戟而走。曹洪急追西涼軍不放，時徐晃在城上點糧車見曹洪已出城追西涼兵大驚。急引兵出城趕來，大叫曹洪回城。忽背后殺聲響起，馬岱引軍殺來。曹洪、徐晃急欲回城，戰鼓響起，山背后兩軍殺出，左是馬超、右是龐德，馬超挺槍直刺曹洪，曹洪抵擋不住，沖出重圍奔到潼關城上，西涼兵滿山片野殺進城門，曹洪等棄關逃命。龐德尾追不放直追過潼關，見曹仁軍馬接應曹洪，龐德緊追揮刀砍向曹仁。馬超接應龐德上潼關城。

 

　　曹操見曹洪失了潼關，責曰：“限汝堅守十日，為何九日失了潼關？”即令刀斧手將曹洪推出斬之，徐晃、夏侯淵及眾將士跪拜替曹洪求情才免死罪，受以一百軍棍罰之。

 

　　曹操率軍直逼潼關，曹仁勸曹操先下寨再攻潼關，曹操令將士砍伐樹木立起三寨，左寨曹仁、右寨夏侯淵、曹操自居中寨指揮全軍布陣。次日曹操率三寨將校軍士殺奔潼關而來，正遇西涼軍馬超岀城迎戰，兩邊各布陣勢。操于旗下觀望，見西涼之兵，人人勇健精神。又見馬超生得面如傅粉，眉若刀劍，目如皓月，體壯膀寬，聲亮力猛過人，白袍銀鎧甲，手執丈余長槍，立馬陣前。馬超身邊左是龐德，右是馬岱，操暗暗稱奇，縱馬上前謂馬超曰：“汝乃漢朝名將伏波將軍馬援子孫，為何逆反耶？”馬超見曹操咬牙切齒大罵曰：“曹賊，欺君罔上，挾持天子以令諸侯，圖謀篡漢，罪不容誅！汝曹賊殺吾父弟，不共戴天之仇！吾當活捉曹賊，生吞汝肉！”說罷，挺槍直殺向曹操。曹操背后于禁閃出迎戰馬超，只八九合，于禁握兵器手麻渾身冒汗感馬超雙臂有千斤之力，自知不是馬超對手，于禁敗走。張郃迎戰馬超，戰不到二十合也感馬超力壓心胸難擋，敗走。李通迎戰馬超，馬超挺搶力壓住李通兵器，李通兵器被壓彎坐騎戰馬被馬超長槍力壓跪地，馬超揮起一槍直刺李通咽喉，李通落馬喪命。馬超染血長槍挑起李通尸身懸于半空往后一招，西涼軍隊大片掩殺過來，喊殺聲如雷。操大敗。西涼兵來勢兇猛勢如蜂涌，左右將士齊殺而來，曹操抵擋不住。馬超、馬岱、龐德各領百余騎直入中寨來捉曹操，凡擋者不是被西涼軍馬蹄踩死，就是被西涼將士刀劍戟捅死，挑死，被馬超長槍一番橫掃打破頭顱腦漿流地，擋者即死。馬超揮長槍邊殺向曹操，邊用槍刺殺曹操兵將護衛，有曹兵擋者、被馬超長槍刺穿胸腔尸身甩向半空；有曹將擋者，不二合，被馬超長槍刺于馬下。曹操護衛兵將合綁馬車向馬超沖來，馬超長槍刺翻馬車輪，將倒翻地上曹操護衛兵將一一盡殺，頃時，曹操兵將尸橫遍地，人嚎馬嘶。馬超殺紅眼揮槍直追曹操，“擋吾者死”……馬超邊追殺，邊聲聲怒吼。曹操在亂軍中，只聽得西涼軍大呼：“穿紅袍者是曹操！”曹操急忙脫下紅袍。又聽西涼兵大呼：“長髯者是曹操！”曹操驚慌，于馬上抽下腰間佩刀割其髯。馬超、韓遂令軍士看準曹操拿下有賞，西涼軍士又高呼：“短髯者是曹操！”操聞知膽顫心驚，即撕掉戰旗角將頸脖包住繼續逃命。曹操正逃命間，背后一騎趕來，正是馬超。操大驚失色，操左右校見馬超趕來各自逃命，只撇下曹操。馬超大叫曰：“曹賊休走，拿命來！”操驚得馬鞭落地。眼看漸漸追上，馬超揮槍朝曹操便刺，曹操繞樹而走，曹操早已大汗淋漓魂飛魂散心中慌思：吾只能繞樹而行才能躲過馬兒槍尖，否則吾命將休矣，千秋霸業將毀于今日也，吾今日若被馬兒所殺，相位帥位將托付與誰？千秋霸業之謀將由誰代圖之，憂懼也……曹操心中邊憂懼邊躲閃馬超槍尖。馬超看準曹操，一槍刺去，操閃過，槍刺在樹上。馬超拔出槍時，曹操已走遠。馬超縱馬猛追，山坡上出來一將大叫曰：“勿傷吾主！曹洪在此！”輪刀縱馬攔住馬超。操乘機逃脫。馬超正惱怒揮槍刺向曹洪，數合過，曹洪刀法漸亂力氣不濟。馬超愈戰愈勇槍閃寒光。夏侯淵帶人馬來援曹洪。馬超深恐中計，收槍回營。

 

　　曹操大敗回寨，幸得曹仁死保營寨才不曾多折人馬。操嘆曰：“吾若殺了曹洪，今日定死于馬孟起(馬超)之手也”，喚岀曹洪，重加獎賞。曹操率軍堅守營寨不出。馬超每日領兵來寨前罵陣搦戰。操叫眾軍士堅守不出，如亂動者斬，眾將曰：“丞相自征戰以來、一身向先無所懼，令敗與馬超，何如此之懼也！”操曰：“今馬兒驍勇，只能緩之，諸公只管堅守不戰，吾自有良策！”

 

　　過數日細作報馬超又添兩萬軍來助戰，乃羌人部落。操大喜，眾將大驚，馬孟起添兵是優，喜從何來？曹操不答，默笑視之。三日后又報馬超關上又添兵馬，操又大喜，于眾將設宴作賀。眾將暗笑。操曰：“公等笑我無破馬超之謀，公等有何良策？”徐晃曰：“今丞相大軍在此，馬超之兵全屯于潼關，此去河西處必無防備；若丞相派一軍暗渡蒲阪津先截斷馬超歸路，丞相發兵河北擊之，馬超前后皆不能顧，勢必危矣！”操曰：“公明之言與吾不謀而合。”操傳令叫徐晃領兵四千和朱靈同去徑襲河西，埋伏于山谷，待本相渡河北同時擊之。徐晃、朱靈領命而去。操又下令，教曹洪于蒲阪津先備好船筏，留曹仁守營寨，曹操自領兵渡渭河。

 

　　有細作報知馬超。超曰：“今曹操不攻潼關，而派兵準備船筏，欲渡河北，必將斷吾軍之歸路也。吾當領一軍循河拒曹賊于岸北，操兵渡不了河，不出二日，河東糧盡，操兵必亂，卻循河以南而擊之，操可擒也！”韓遂曰：“不必如此。兵法有云：‘兵半渡可擊。’待操兵渡至一半，汝卻于南岸擊之，操兵皆死于河內矣！”超曰：“叔父之言正合孟起意。”即使人探知曹操幾時渡河。馬超晚上時時夢見幼時父親馬騰帶他騎馬到西涼草原圍獵，父親用弓箭射倒一只狼，又把弓箭交給馬超射獵。馬超自幼習練武功，也跟他父親學過武術，當然練過射箭，馬超在父親的坐鞍上拉弓射劍，只射下一只鳥，父親馬騰下馬撿起那只鳥夸他是西涼草原小英雄，并告訴馬超：要做西涼大英雄必須射下天空中展翅飛翔的雄鷹，告訴馬超長大后要做一名英勇的西涼英雄將領。馬超醒時皆歸夢一場，父親身影音容已無，不禁淚流滿面……詩曰：潸然揮淚思父愛，夢隔陰陽難相聚，殺父之仇若不報，枉為人世走一遭。馬超更加對曹操恨之入骨，將曹操扎成一草人，日夜以弓箭射之，以長槍挑之，以刀尖刺之，刺碎一個草人曹操，又扎一個草人曹操用長槍刺爛，如此刺爛數百個草人曹賊。馬超對著草人罵曰：吾不殺汝曹賊，吾馬超枉為人也……

　　話說曹操整兵已畢，分三路軍前渡渭河。操軍隊人馬到于河口時，晨光初起，曹操先發兵渡于北岸，創建營寨，操自領親信護衛軍百余人，坐于南岸握劍觀軍渡河。曹操剛坐穩，忽見細作踉蹌來報：“白袍將軍已到身后矣！”眾親信皆認識馬超相貌，爭相下船逃命，軍士下船爭鬧聲喧嘩不止。曹操穩坐未動，揮劍制止軍士吵鬧逃命。只聽得近處人呼馬嘶，成群成片擁來，船上一將躍身上岸，叫曰：“馬孟起至，請丞相速下船保命矣！”操視之，乃許褚也。操仍不動故作鎮靜曰：“馬超到又何懼!”操往身后觀望，馬超離身只百步遠，正揮槍咬牙切齒跨馬殺來。許褚強拖操下船時，船已離岸一丈遠余，許褚背起曹操一躍上船。隨行將士盡皆落水，手仍扳住船沿爭相上船逃命。船小載不得數人將翻，許褚揮刀亂砍，撐船者，上船者被砍死砍傷無數，皆倒于水中呻吟哀嚎，血染紅渭河。許褚急將船往下水掉去。許褚立于船上，用木篙撐船，船晃曹操緊緊抱住許褚雙腳保命。馬超趕到河邊，見曹操船已漂流漸遠，即拈弓搭箭，喝令勇將弓箭手朝河上曹操之船射之。飛箭如雨。許褚恐傷曹操，以左手舉馬鞭飛舞避劍。馬超箭無虛發，船上駕舟之人，應弦落水；船中數十人皆被射倒，其船重力不勻，搖擺不定，于急水中旋轉。許褚獨顯神威，將兩腳夾舵，一手掌篙撐船，一手舉鞍擋劍遮護住曹操。時有渭南縣令丁斐在南山觀望馬超追曹操甚急，恐傷操命，將寨中牛羊馬匹盡趕于外，山野遍地皆是牛馬。西涼兵見操兵牛馬爭先奪之，忽忘追趕。曹操因此脫身保命，船到北岸，操把船砸沉。眾將聽曹操在河中逃難，急來救時操已登岸。許褚身披重鎧也受劍傷。眾將簇擁曹操至野寨中，皆拜于地問安。操扶桌喘氣不停曰：“吾今險些被馬兒所困！險些命喪于馬兒之手也，吾命險些不保矣！馬兒相逼吾無寧日也！”……后人有詩曰：奸雄欺君稱英雄，殺死黃奎殺馬騰，馬超興兵報父仇，追殺曹賊誓雪恨，割須棄袍命懸危，阿瞞途經地獄門……

 

　　作者簡介：孔春山，湖北省作家協會會員，湖北省咸寧市赤壁市官塘驛鎮人，在全國省、地、市、報刊文藝、新聞媒體發表文學作品和紀實文學作品，連載作品、有多篇作品榮獲全國性文學獎。在作家網、北國網(遼寧日報網)、東北作家網、中國公安文學精選網、中國散文網、咸寧新聞網、咸寧網等平臺發表文學作品。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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