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首打油詩的誕生
一個普通的文學編輯、一個小人物為名人寫序,此舉可謂首開先河,成文壇一景,或許是空前絕后的一例。我可以斗膽為泰豐同志文集寫序,淵源如是:當我編輯完洋洋大觀的五卷文集后,就寫了一點編后隨想,殊料泰豐同志看后稱,讀了這個編后隨想為之一震,引發若干思考,并認真地寫信告訴我說,此篇可以作為文集序言。我真有點兒受寵若驚,不知如何是好,但反過來一想,所謂序言,不就是介紹作者、評說文章嗎?既然這方面我是近水樓臺,得天獨厚,那么就為泰豐同志作一回序,有何不可。
關于泰豐同志的文風與文采,已記在我心中,我多次和泰豐同志接觸,從相識到相知,對他為官為文,以及坦誠率真的為人,可說是全然了解,我與他之間沒有任何隔閡,已成為朋友。我還曾得到過他饋贈的墨寶。鑒于如此情誼,我怎能讓泰豐同志掃興呢。
名君泰豐著述豐,
擺我案頭山幾重。
我作嫁衣才疏淺,
難為新娘添花容。
編排校點幾番讀,
翻山越嶺聽君聲。
喜看君文人生路,
寥闊江天在爾胸。
那篇序言和這首打油詩,都是為了襯托泰豐同志的胸懷、人品和文品。
當這首打油詩完成后,我想交給泰豐同志過目,又擔心其中有些詩句不敬亦不雅,還雜有些許調侃,便一直不敢送去。時間長了,我幾經躊躇,還是鼓起勇氣,將打油詩送給他。沒想到,泰豐同志看了說,不錯啊,可以放到序言里。這令我大為意外:以泰豐同志的職位與資歷,能夠與我這么一名普通編輯平易近人地交流,太難得了!于是,我對泰豐同志的敬意又加深一層。
這首打油詩的誕生叫我久久不能忘懷,它叫我記取一段難忘的時光,更叫我記取一位可敬的領導者、作家與詩人的朋友——泰豐同志!
來源:張玉太微信公眾號
作者:張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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