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童話主義:周藝文個展”國際學術研討會現場
“新童話主義:周藝文個展”國際學術研討會舉辦
人文介入與整體藝術
11月23日,“新童話主義:周藝文個展”國際學術研討會在深圳福田區藝文兒童文學館召開,著名策展人、藝術批評家楊衛主持了研討會,以“人文介入與整體藝術”為主題展開討論。
據了解,“新童話主義:周藝文個展”火爆上海寶龍美術館后,于9月28在深圳華僑城創意文化園南區OCAT開展,得到了深圳及粵港澳大灣區觀眾的追捧,成為美團、小紅書、貓眼、大眾點評等多個平臺展覽銷售榜、好評榜第一名。
“新童話主義:周藝文個展”由知名國際策展人、木星美術館館長呂紅榮擔任策展人,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秘書長、湖南師大美術學院教授楊衛擔任學術主持,著名詩人、藝術批評家周瑟瑟擔任總策展人。此次共展出周藝文的架上繪畫70余幅,以及《和平廣場》《沉睡的天使》《天使的誕生》《天使在歌唱》《保鮮期》《綠馬》等6個大型裝置藝術作品,傳達出藝術家對愛、和平與環保的思考。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前副總干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創意與可持續發展中心咨詢委員會主席漢斯·道維勒博士,聯合國高級經濟官員、文明間對話音樂協會主席、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創意與可持續發展中心咨詢委員、全球化智庫(CCG)特邀高級研究員、全球文化網絡總裁梅里·馬達沙希女士,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秘書長、著名藝術批評家、湖南師大美術學院教授、現當代藝術研究中心主任楊衛,四川美術學院教授、西安美術學院博士生導師、著名藝術批評家王林,著名藝術批評家、策展人、第16屆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輪值主席劉淳,國際知名策展人、深圳市木星美術館館長呂紅榮,深圳市政協文化文史委主任、深圳市決策咨詢委員會專家委員、北大文學博士尹昌龍,深圳市文化廣電旅游體育研究中心研究員、人大文學博士劉洪霞,知名青年批評家、策展人郭赟,著名詩人、藝術評論家馮晏,藝術批評家、策展人、栗山詩歌學會會長周瑟瑟,當代藝術家、詩人、童話作家周藝文等嘉賓出席研討會并發言。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前副總干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創意與可持續發展中心咨詢委員會主席漢斯·道維勒博士:
非常感謝周藝文及周瑟瑟先生的邀請,讓我有機會參與今天的活動。這是我第二次參觀周老師的展覽,盡管我并未有意識地注意到這一點。文化是一個強大的驅動引擎,是推動創意創新和想象力的軟實力能量。它保護和豐富了我們的個人生命以及文化的人文生命,并在各個方面都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
藝術是一種普遍的、無聲的信息傳遞工具,它可以撫慰受傷的心靈,啟迪人們的精神。周老師的作品無疑為我們展示了這一方向。深圳作為一個年輕的城市,應該確保藝術能夠發揮其重要作用,建立一個更加公平、更具包容性的社會。在這樣的社會里,每個人都可以享受到和平與良好的精神環境。
我們經常提到創意在藝術中的重要性,那么什么是創意呢?在我看來,創意是一種獨特的理解,是可以不斷更新和改變的理解。創意是關鍵,可以幫助我們釋放自己的情感。周老師的畫展也展示了藝術對于社會群眾意識的積極貢獻。今天我們在這里談論了許多重要的問題,如環境問題、生物多樣性、氣候變化、和平沖突、性別平等等等。周老師將傳統的藝術和現代的藝術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為我們帶來了和平廣場的創意。這個創意為我們提供了藝術的沖擊、視覺的沖擊以及精神上的震撼。周先生也為我們創造了愛與美的良好資產。
今天展覽的主角是和平鴿。在英文中,我們稱鴿子為“dove”,但今天我們吃的那種鴿子不是和平鴿。和平鴿實際上是我們對這種白色美麗動物的更好、更光明的理解。今天周先生和在座的許多藝術家們不僅在繪畫上,而且在文化上都有很多共同之處。例如畢加索、韓美林、安迪·沃霍爾等都是著名的藝術家。
在文藝復興時期,有一幅作品描繪了鴿子飛向耶穌的形象。在希臘的古典藝術中也有和平鴿的形象。1979年,聯合國從梵蒂岡獲得了和平鴿銜著橄欖枝的形象。在中國,韓美林老師也畫了許多關于和平鴿的作品。和平鴿出現在許多文化和文明符號中。
來自我的國家德國的尼采先生說過,藝術能夠為我們的生活提供新的視角,并為我們的生活和人生提供非常重要的能量。我非常感謝周藝文老師今天能讓我們參與到這個活動中來。
聯合國高級經濟官員、文明間對話音樂協會主席、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國際創意與可持續發展中心咨詢委員、全球化智庫(CCG)特邀高級研究員、全球文化網絡總裁梅里·馬達沙希女士:
這是一個非常讓我眼前一亮的當代藝術展。在我看來,藝術對于人類來說具有非凡而深刻的價值。它能夠展示多元文化,以及多元的社會風貌,打破語言和文化的界限,促進全社會人類的溝通與互動。不同背景的人可以通過藝術分享他們的經驗和理解,將人類對話和思想緊密結合。藝術為人們表達觀點提供了一個私密空間,使藝術家能夠不斷挑戰并實現藝術的包容性。藝術家可以利用他們的平臺呼吁社會能夠產生變化,維護和平價值。
今天,周藝文先生的“新童話主義:周藝文個展”充分展示了這一理念。他的作品傳遞了和平的信息,呼吁維護和平價值。當前,世界范圍內有些地區缺乏和平,這些作品體現了一些地區和平缺失的現狀。我注意到很多漂亮的櫻桃被黑白色相所取代,甚至包括死亡印象的生動體現。當問及周先生為何創作這些作品時,他說他感到世界上一些地方失去了愛,他的內心感到失落,這也與和平有關。然而,在展覽的最后部分,我們看到了和平的誕生和回歸,這是我對于他的繪畫作品以及裝置與雕塑作品的理解。
著名藝術批評家、策展人、第16屆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輪值主席劉淳:
今天是我第二次參加作家、藝術家周藝文的作品研討會,甚為高興。批評家、策展人楊衛跟我說,周藝文在深圳華僑城OCAT的展覽引起極大的反響和好評,觀眾非常喜歡他的作品,甚至有些觀眾來看展覽都不止一兩次,有的多達數次,帶著孩子多次出現在展廳。尤其是那件有上萬只鴿子的大型裝置作品,得到深圳與香港觀眾普遍的喜愛,因此獲得廣泛好評。
前段時間我在上海寶龍美術館參加上海本地一位抽象藝術家的展覽,碰到寶龍集團總經理、也是寶龍文化執行董事、寶龍美術館主理人許華琳女士,他說周藝文的作品在上海寶龍美術館展覽期間,同樣受到觀眾的廣泛好評,很多人不止一次前來美術館,觀賞和拍照,而且是專門帶領孩子和家人來看周藝文的大型裝置“鴿子”的。很多觀眾在鴿子群中久久不愿離去。許華琳館長還告訴我,周藝文是一位有思想、有抱負、有學術、有名望并有作品的藝術家,他的才能得到充分的施展,他那無窮無盡的想象力和創造力在最佳的年齡得以最大的發揮。成為中國現當代藝術一道絢麗的風景。
大家都知道,周藝文最早是一位作家——是一位在國內影響深刻并有很多讀者的童話作家和詩人。廣大讀者對他的深刻印象來自他的童話創作,而藝術創作獲得如此廣泛的好評和贊美,我想來自于文學和藝術的雙重身份。在我看來,文學催生了他的視覺藝術,也激活了他在創作上的想象力。使他比一般的藝術家視野更為開闊,事實上,在今天我無法用一個簡單的概念去概括周藝文的藝術探索與實踐,從藝術的外部意義上說,我更愿意將他看成一個藝術的行動者,通過不間斷的、持續的推動,讓藝術象一粒種子和一個有機體那樣生長和變化,經歷了一個又一個的階段,之后的一個階段又包括了對前一個階段的體認,同時,前一個階段已經蘊含著未來的因子。從藝術的內部意義上說,周藝文從一開始就非常注重傳統,他從中國傳統文化的本土性和精神性出發,用東西方文化的雙重語言進行融合貫通,使他筆下的水墨在中國深厚的文化土壤中開花結果。并且,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中,幾乎將所有的情感都沉迷于對物體本質精神的探尋,這種自我的狀態幾乎構建了他的全部生活。
另外,我感覺他非常注重境界,所謂的“境界”,就是營造一種意境、一種氣象、一個格調,從而形成一種精神的維度。這一點應該說是中國人文精神中最卓然的境界。他的繪畫看似簡單,但有一種深入骨髓的令人感動的傾訴,使原本質樸的畫面或場景釋放出強大的、直擊靈魂的震撼力,如松間聽風、臨淵坐禪,并轉換成一種能量,由此造就了藝術家周藝文寬容博大的格局——我們觀賞他的作品,心靈便能得到一次又一次的蕩滌。這一點,不僅來自藝術自身的力量,也來自文學的力量。從這個意義上說,他不僅是一位出色的作家,也是一位優秀的創造者和優秀的藝術家。他的貢獻在于,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又走出傳統——激情、理性、思辨、自由、把控、放縱、不拘一格。于是,體現出藝術家對世界的重新理解和重新認識,以及持續命名的知識活動。從而創造一種完全屬于自己的視覺方式。
周藝文藝術的生成,將其更多的情感寄托于藝術家有意味的圖像表現,并對現實物象不斷地簡化剝離,對精神不斷地純化抽取,以似乎單純而簡譜的畫面呈現出異常豐富的精神世界。這期間,他是一個藝術的引領者,讓參與到畫面、雕塑或裝置作品中的那些不確定因素,在他的指引下,如同陽光下暴曬平日深藏不露的靈魂,那些因素是行走的符號,因為藝術家并沒有停止他的腳步,因他的再度創造而意義非凡。并且在不停的行走中完成自我的使命。
從藝術本體的意義上說,周藝文藝術創作的思考多于繪畫,也就是說,他在畫面上體現的更多的是思考而非傳統的繪制。藝術家與畫布之間,始終保持著一種“心性”。于是就產生一種不同于以往的關系。事實上,藝術家并非想在畫布上表現或塑造具體的物象,也不是想要傳達某種觀念,而是在反復不斷地抒情、思考與重建的過程中,反射出最真實的自己——以及世界的真相。從理性的哲學開始,升華到生命哲學。我們可以從中看到東西方文化——傳統與現代的對標與博弈的歷史思考。在我看來,在周藝文的藝術創作中,他完成了視覺藝術所不能承受但又必須承受的生命之重、思想之重以及精神之重。并以孤獨的姿態和自己強有力的藝術反駁了中國當代藝術既有的價值取向,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推進的方法和路標。從這個意義上說,周藝文的藝術是救贖性的——他將以一己之力,將中國現當代藝術有一個大幅度的提升。他以自己的大膽探索與實踐印證了這樣的事實。其崇高性與哲學思考,為中國的現當代藝術開辟一條新的道路。他的貢獻在于,從一開始,他就致力于中國現當代藝術根本問題的探索,而這樣的探索正是中國現當代藝術的全部希望所在。
再說一件有趣的事情,算是閑話?,F在不斷有作家進入視覺藝術領域。周藝文就是鮮活的一例。我的一位老朋友金宇澄,大家都知道前些年寫了一部長篇小說《繁花》,在文學界引起強力反響,并且獲得第10屆矛盾文學獎和華語文學傳媒大獎等一系列獎項。近些年,金宇澄開始畫畫,創作了大量的絲網版畫,而且在北京和上海舉辦過三次個人作品展,獲得廣泛好評。據說,老金每天出入于上海當代藝術圈,幾乎遠離了文學圈。老金以他個人的知名度和文學成就為上海當代藝術增添了新的內容,也增添了新的話題。周藝文的情況和金宇澄不太一樣,周藝文是一位有功底、有學養的藝術家,文學和藝術曾經伴隨他的成長,也給他極大的溫暖和力量。我想,無論是金宇澄還是周藝文,在不久的未來,在中國現當代藝術界一定會大放光彩,這一點我堅信不疑。
2023年即將過去,這一年發生太多的事情,讓我們內心難以平靜。僅從當代藝術的角度上說,我覺得這一年的諸多展覽確實有一種異常熱鬧的感覺,但是在它的背后,卻飽含著一種無路可走的無奈、悲觀與絕望,所以我希望周藝文的作品以及他的精神與思想,給中國當代藝術帶來新的啟示,帶來新的希望。事實上,我們都關心中國當代藝術究竟向何處去的問題,甚至是藝術家、批評家、理論家和收藏家共同關心的問題。我想中國當代藝術還要經歷一個嚴酷的寒冬,經過沉重的反思之后,可能會有一個比較清晰的未來。
最后,我希望周藝文那成千上萬只鴿子,從充滿陽光的大地上,為我們這個世界帶來更多的希望,使我們獲得更多的愛。
國際知名策展人、深圳市木星美術館館長呂紅榮:
策劃這個展覽,最初站在觀眾的角度,如何引導觀眾深入參觀,理解藝術家的理念和作品的價值,這是作為美術館人對社會公共平臺的思考,美術館不是畫廊,展覽不能平鋪直敘,作為一個有故事的藝術家,周藝文的童話作品深受廣大讀者的喜愛,藝術加文學,他的藝術作品通過讓觀眾走進他純真的創作情景,我們可以更好地了解他的個人想法和價值觀念。周藝文老師有非常深厚的傳統水墨功底,我對他的繪畫技藝更為欽佩,他的作品在線條運用上獨具匠心,筆觸流暢且力度十足。多元跨界的身份,使得周藝文走了一條創新之路,現在的大型裝置,僅僅取材于周老師創作概念的一個觀點,雖然展品數量不多,但我認為展覽的呈現效果不是用作品數量可以比擬的。上海的展覽,我們曾擔心作品的呈現效果,但周老師親自監督現場布局,最終呈現出的令人滿意的場景。這種虛擬與現實結合的呈現吸引了跟多的觀眾,獲得了良好的反饋。上海、深圳的展覽,新媒體上周藝文的個展熱度排名榜都在第一名,這個成績表明,具有創新性和吸引力的中國當代水墨藝術是走近新生代的方式。我希望通過推廣周藝文這個案例,讓更多的藝術家能夠大膽地嘗試創新,讓觀眾更好地理解和接受他們的藝術意圖。我們提出“新童話主義”其實更能說明,能創作那么多部童話小說的周老師,內心充滿了愛與藝術創作的激情,周藝文足夠的技法去進行各種媒介實現作品形式的多樣化,這樣可以更大地擴展表現作品的可能性。我們需要思考如何將中國傳統水墨發揚光大,讓更多人欣賞并了解它的魅力。周老師的展覽將在北京和國外展出,我們將更加注重國際化方向,在座的各位老師都是藝術界的專家,我希望你們能夠給予更多的指導和建議,幫助我們在策展方面取得更大的進步。
四川美術學院教授、西安美術學院博士生導師、著名藝術批評家王林:
從周藝文先生的藝術創作來看,其實是一種圖文跨界趨勢,并且他借用了一些當代藝術的新形態,所以我個人覺得用新童話視域的這樣的一個概念比較合適。未來,我們應該更多考慮公共藝術和藝術的公共性,從增強對普通和日常的關注,對傳統的重新關注,這將是對傳統與當代東方與西方重新思考與定義的一個重要的歷史性時刻。我們說的多元、文化、多元性,在某種意義上說,很難用美去反對丑,或者用丑去反對美,這是一種二元對立的思維。就是說從藝術上來看,其實不光有美和丑的對立,其實也有美和丑的變化,非美非丑,且丑且美,也是感性的一個重要的方面。黑格爾邏輯學里面討論三個基本概念的時候,它既討論普遍性又討論個別性,而處在中間的恰恰是特殊性。特殊性是普遍性當中的個別性,又是個別性中的普遍性。于是特殊個人化藝術個人創造力的發生,就有了一個無限開放的可能性。我們藝術家的個人創造力正是在這些奉獻、艱難、折磨和痛苦當中誕生的。如果沒有藝術對這樣的挑戰,老實說中國當代藝術毫無意義,所以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斷的去創造這樣一些案例,盡管我們并沒有一個很清楚的歷史邏輯的方向感。
深圳市政協文化文史委主任、深圳市決策咨詢委員會專家委員、北大文學博士尹昌龍:
周藝文的多次個展,有些元素在改變,但有些沒有改變,它改變的是代入的元素,以及表達的媒介和空間的感覺,沒有改變的是童話的性質。因此,我一直堅持認為周藝文老師是個童話作家。每次看周老師的作品,我總是離不開與他童話作家身份的關聯。
這一點上我經常想起詩人顧城,顧城有一首詩《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我想在大地上畫滿窗子……也許/我是被媽媽寵壞的孩子/我任性”,我覺得用來說周藝文的作品特別合適。他就是一個被媽媽寵壞的孩子,他任性,我就想在大地上畫滿窗戶,所以我覺得這能幫助我們讀懂周老師作品中這種任性:我就這么干,我就讓一萬只鴿子遍布空間!現實中哪有那么多絢爛?現實中的鴿子哪有那么好的待遇?但是周藝文的世界就這么任性,任性到可以不顧一切。因為主導他的邏輯是幻想,所以我們在他的作品中,更多讀到的不是現實,而是幻想。
我想用三個關鍵詞,來闡釋他的創作。第一個詞是“飛翔”,以前是單只的鳥在飛翔,現在變成一群鳥、一堆鴿子的飛翔。這個飛翔是什么含義呢?最早咱們從歌德的名言說起,永恒的女性,引領我們向上。飛翔的目的是什么?是對純粹事物的不停歇的追求。永恒的命運是什么?就是永遠在追逐、在飛翔。有時候想起了劉禹錫的詩:“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碑斶@樣一個秋天,萬物蕭瑟的時候,忽然就有這么一只鶴不顧一切的往上飛,這也是任性。所以我覺得這種飛翔超越我們俗世的一些東西,這就是一個童話作家一直保持的特質?! ?/p>
第二個我覺得是“涂抹”。周藝文筆下全是大色塊,絢爛得不真實,馬、鴿子、櫻桃,哪怕是一面墻,他絕不讓這面墻單調,他一定要讓這個墻變得絢爛,讓它以絢爛的面目出現在我們面前。我覺得這也是一種任性,他就像小孩在墻上的涂抹,他表達的是一種意志或者說一種美學。
第三個方面我覺得是“看護”。有童話般的母愛,對于弱小事物、對柔弱的事物的一種看護。你看從周老師畫的鳥巢,一只鳥從鳥巢掉下來那種孤獨、無助,那種危險、死亡,所以,童話作家往往有種母愛的情懷,就是讓筆下柔弱的事物得到溫暖的呵護。
深圳市文化廣電旅游體育研究中心研究員、人大文學博士劉洪霞:
周藝文的新童話主義展覽受到了廣泛的關注,在烏克蘭、俄羅斯,以色列、巴基斯坦的戰火紛飛的背景中,卻有一萬只潔白的鴿子在中國飛舞,還有誕生的天使,還有天使在歌唱,這也許是對當下世界最好的回答和期待,這也是這場展覽的重要的意義價值所在。
周藝文的繪畫及裝置藝術展覽以童話這種特殊的文學方式來處理世界、戰爭、歷史、情愛、精神心理癥候等問題是我一直贊嘆之所在。鴿子、天使、受傷的小馬、櫻桃、小蝌蚪等意象,是周藝文新童話主義表達的經典元素,用弱小、夢幻、美好的事物對大世界、大歷史進行對抗、批判與追問,一強一弱,一大一小,這本身就是一種極其具有張力的藝術表達。同時,藝術家通過藝術的語言不斷定義對世界和生活的理解,體現出鮮明的新童話主義的藝術風格和態度。
展覽取材于美好的元素。鴿子本身就象征和平,在基督教文化中,鴿子是上帝的使者、圣靈的化身,將來自上帝的福音帶給人類。用一萬只的數量,一萬只也許只是一個虛數,如此密集的鴿群,代表一種吶喊的力量,用數量代表一種強大的呼吁,也代表這人類的焦慮和急迫,這種藝術表達的背后,有深度思考的重量。潔白的羽毛,飛翔的翅膀,是關于美的展示,美的背后是世界的千瘡百孔,是對人類的憂思與擔當。一萬只鴿子,相當于文學作品中重復的敘事,是循環往復的藝術表達,例如余華《活著》中的七次對死亡的敘事,是一種主題的重復,《許三觀賣血記》中的十三次買血,是一種情節的重復,在詩歌中也有重復的表達,叫做疊章復唱,音樂中更有重復,重復本身就是在聚集力量,傳遞出一種強烈的音樂感。所以,周藝文新童話主義展覽讓我聽到了一萬只鴿子飛翔的聲音,這聲音本身就是一部浩大的交響樂史詩。
一匹綠色的馬,綠色代表了和平和希望,但是馬的腿受傷了,扎上了白色繃帶,鮮紅的血從繃帶中滲出來,很醒目,觸目驚心,令人過目難忘,有強大的視覺沖擊力,如同是顧城的詩歌,“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要用它尋找光明”,可以轉譯一下,“綠色給了我和平的力量,我要用它尋找幸福,但是我卻受傷了,讓我不能再奔跑”,這是小馬傳遞出的語言,是全球與全社會關于自然生態主義和人文生態主義保護與發展的追問。
天使在歌唱,沉睡的天使,天使的誕生,這組作品中,有強大的情感力量,是用一種情感來喚醒、同情、和共鳴更多的情感,將時代的情緒帶入到作品中去,用愛與文明去撬動這個喧嘩又蒼白的世界。
櫻桃的腐爛與小蝌蚪的成長,代表了生命的川流不息,櫻桃與小蝌蚪都是生命的果實,它們卻向相反的方向去發展,櫻桃會腐爛,小蝌蚪會長大變成青蛙,失去原來的狀態,櫻桃、蝌蚪、床幾個元素構成了生命與情感的意象。
因此,周藝文的鴿子、天使、綠馬、櫻桃和小蝌蚪等個體在藝術表達中成為了新的主體,新的主體在對世界的批判與追問中獲得了主體性的價值,因為它們都是直接對當下提問,因此都獲得了生命的意義。通過這些裝置與繪畫,以弱小、美好的事物,而不是通過宏大的事物,即以新童話主義來表述對世界的訴求,以一顆赤子之心表達對世界的愛與關心,以小博大,以四兩博千斤,足以喚醒人們內心愛與文明的追求。
著名詩人、藝術評論家馮晏:
認識周藝文還是從他早年寫詩的時候。后來他開始進入童話創作,在童話創作中追求一種超現實主義,他創作的童話《冒險小王子》系列童話叢書,深受孩子們的喜愛。對孩子們來說,打開想象力空間的教育,也許是童年教育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當時,他的這套書銷售量是一個巨大的天文數字。
周藝文畫畫始于青少年時期。有一個時期,他向畫家盧禹舜學習水墨。從中吸收了水墨中的詩意創建以及一些結構的方法。那段時間我感覺他也完成了水墨筆觸在細節上的訓練。在這其中,他對東方藝術精神與水墨相融相生的思考,也都分別表現在他一些繪畫作品中。
近年來周藝文開始做“當代”。以架上繪畫為核心,延伸到裝置藝術。這是他又一個層次的創作轉化,幾乎完全跳出了之前的傳統意識,進去當代藝術創作的大膽嘗試。
做當代藝術創作涉及更多的應該是觀念,觀念圍繞著認知,是對藝術未來的直接思考。而周藝文把這些也都建立在他之前創作的經驗中,就像詩人艾略特所說的:“藝術從不進步,它只是越來越復雜。”而事實上,復雜并不一定都表現在視覺上,而更多的是體現在藝術家內部。
從周藝文當下這個展覽所選的的題材看,無論是和平鴿,奔馬,櫻桃,都是圍繞人類面對大自然與生命狀態之間的關系而展開的。櫻桃系列是通過味覺表達了具有東方文化意味的“愛”,或者對愛的追求。從一顆細節到一片紅色的感官,構成一種大自然給人類帶來生活之甜的體驗和敘事。他的裝置藝術“奔馬”,意愿似乎是要把大自然的遼闊瞬間移動到眼前。奔馬的符號所指設的是遼闊的草原,以及天和地。在展廳里強調這種看似平常的景觀,完成的卻是對人類生存空間越來越狹窄的映射。實現的是一種情緒審美。畫家又在奔馬的色彩上打破邏輯,直接進入一種科技效果的超現實生態暗示,達到了強烈而又意外的視覺沖擊。
這個展覽最重量的還有那些一兩萬只和平鴿對觀眾構成的審美震撼。周藝文在和平鴿的翅膀上突出了表現主義手法,賦予視覺以羽毛的動感和巨大的白色能量。其效果不僅表達了畫家對和平的呼吁,而是一種吶喊。也隱喻了畫家本人反對戰爭的當下心態。
我所關注的許多當代藝術家都在創作中融入了對當下時勢的關注。關于生命,和平與環保,這些也是全世界藝術家都共同關注的主題,這個主題沒有國界。也沒有東西方,只涉及地球和人類的生存。圍繞這個主題尋找藝術表達上的獨特性、陌生感、視覺震撼。不僅是對當代藝術家創造力的挑戰,也是對人類意識的挑戰。每位藝術家都是在努力超越自己,超越經典,努力實現更高層次的精神現象。
事實上,所有藝術門類都一樣,在這信息密集的時代,藝術家最難超越還是自身的格局和認知。
我對藝術創作的審美主要是一個藝術家當下的創作的方向和未來建立的關系,包括他所表現出的觀念和思想,以及多種創作方法的訓練的經驗和意識。一個畫家更重要的就是被期待。
知名青年批評家、策展人郭赟:
周藝文老師的名字“藝文”暗示著某種對藝術的潛意識里的熱情,美國的中國藝術史學者高居翰曾經有探討過中國藝術史中藝術家的職業身份問題,就文人畫而言,是一種士大夫“志于道、據于德、依于仁、游于藝”的閑暇遣懷行為,而當下很多藝術家是職業藝術家的身份。周老師的多重身份與文人畫家相似,作品也不違傳統理念,但同時也有尋求進步和演變,十分熱情地擁抱了當代藝術的創作方式,可以看作是一種對當代文化重構的組成。
近年來沉浸式體驗展覽備受熱捧,這種展覽方式北京、上海及深圳等一線城市尤其熱衷,這或許暗示著當代藝術已步入一個新的階段,當然也可能是一種新的景觀化的城市文化。周老師在展覽中的作品一萬只鴿子備受矚目,觀眾需要身臨其境地體驗和感受,這引發了我對當代藝術的思考,或許我們應以一種新的視角去看待和解讀這些藝術作品。早在五六十年代,情境主義國際成員居伊·德波在《景觀社會》一書中就認為,只有藝術革命才能把現代人從日常的焦慮、瑣碎和支離破碎中解放出來。居伊·德波以及同為情境主義國際成員的范內格姆關于日常生活革命的觀點影響了后來鮑德里亞和哈維的關于消費社會理論的觀點,也是后現代思潮的重要源頭。當前的更新的當代藝術越來越注重沉浸式觀展,越來越有意識地讓觀眾參與其中,這些都可以看作是當代藝術理念的轉變,雖然大多數都可以看作是某種景觀制造,但回到藝術本身的價值意義和其所反映的社會情境來看,這些展覽值得我們重新審視?;蛟S可以認為,周老師的作品也在參與當代藝術的不同支系,也是當代藝術價值重構的組成。
最后,藝術日益成為不同文化的綜合,這同樣可以看作某種身份政治學的衍變。楊衛老師在研討會的主題中有提到“整體的藝術”,最早在音樂家瓦格納的理論中就有意去探索音樂與繪畫相結合的“總體的藝術”,藝術家德勞內和詩人阿波利奈爾均是這種俄耳甫斯主義的踐行者,包豪斯也有意建構“整體的藝術”,只是包豪斯是從實用美術和純藝術中尋找可能性。周藝文老師在文學上造詣非凡,同時又涉獵藝術創作,藝術作品具備文學性和詩性,或許可以從另外的角度和方式去切入“整體的藝術”。期待周老師會在藝術上有更令人驚喜的探索。
藝術批評家、策展人、栗山詩歌學會會長周瑟瑟:
中國當代藝術40多年后,有沒有一個轉向的機會?我認為是有的,并且這個轉向的時機已經到來。過去了的當代藝術,我不想談,因為太一地雞毛了。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中國當代藝術的歷史自有結論,我想談此時此刻。其實過去了的就已不屬于當代了,讓它封存在歷史的記憶里。雖然我們要研究傳統的當代藝術的問題與遺產,但我們更多要關注此時此刻發生在我們身上的當代藝術。那么,周藝文的當代藝術就是發生在我們身上的當代藝術。
我的觀點是一個藝術家時刻要保持“當代”的態度,而不要沉浸在過去。如果一個藝術家依然在創作屬于過去的藝術,這樣的藝術就不是當代藝術,并且對于此時此刻的觀眾是無效的。時間在流動,當代藝術在時間的河流里永遠向前,因為河水不會倒流。當代藝術創造了它好的或壞的傳統,我們大可不必被其囚禁與限制。
我參與策展了周藝文所有的展覽,包括傳統山水畫展覽,從傳統向當代轉型的展覽,以及現在的當代藝術展覽。他經歷了三個過程,現在他來到了一個新的路口。他該向哪一個方向走?很多朋友給出了很好的意見,首先是國際知名策展人、木星美術館館長呂紅榮女士,可以說在木星美術館的日日夜夜,我們討論了很多涉及到當代藝術何處去的問題,周藝文從傳統走向當代的諸多展覽細節。還有著名藝術批評家楊衛、劉淳等人,包括喬納森先生,文化學者與詩人尹昌龍、馮晏等人都給出了很多有價值的想法。
現在我最想說的是從木星美術館、上海寶龍美術館到華僑城OCAT,從周藝文三個個展的觀察,我得出了新的結論。中國當代藝術面對觀眾時有了新的轉機,這不是周藝文一個人的轉機,而是中國當代藝術的轉機,我不是要抬高周藝文的個展,他的個展我是放在中國當代藝術的整體環境里來觀察的。
觀眾與媒介如何成為推動當代藝術向前走的重要力量,而不是游離于當代藝術之外?觀眾在此時指的是中國當代藝術的最新一代觀眾,“90后”“00后”這一代人,他們帶著全新的眼光看待中國當代藝術,他們中大部分人對中國當代藝術的過去知之甚少,他們注重的是此時此刻的感受,而這種新的感受恰好是中國當代藝術所沒有的。我有意識地在周藝文個展現場與最新一代觀眾交流與討論,他們關心的是當代藝術是否與他們自身的體驗有關。
《保鮮期》所闡述的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情愛的真實與虛假的關系、熱烈的愛與禁欲的關系;《綠馬》所表達的從困境中逃離的既憂傷又悲壯的精神姿態、行動能力與容忍態度;《和平廣場》的視覺轟炸帶來的靈魂顫栗,反戰的立場與對和平的祈求;《沉睡的天使》背后的戰爭的殘酷,失去媽媽的孤兒的哭泣;《天使在歌唱》傳來的隱隱的歌聲,飽含了內心的酸楚與欣喜;《天使的誕生》充滿了強烈的環保意識、生命意識。這些作品與新一代觀眾之間發生了直接的關系,這種關系就是當代藝術的人文介入,對最新一代人產生了精神與文化的影響,這才是對人與社會有效介入的當代藝術。這是有別于傳統的當代藝術的地方。所以我意識到當代藝術面臨了一個重要的拐點,它是站在原地不動,還是往新的人群走去?正如周藝文的裝置藝術作品《天使的誕生》,只要你愿意,每一個人都是天使,而不是魔鬼,“誕生”是創造一個新世界,而不是在舊世界里徘徊與叫喊。讓新一代人看到當代藝術的希望,讓他們感受到當代藝術與他們之間的緊密關系,從而讓當代藝術成為活的藝術,而不是僵化了的死的藝術。
我在這里強調的媒介,是指小紅書、抖音、美團、大眾點評、貓眼這些自媒體平臺,而不是傳統的媒介。傳統媒介是被動介入當代藝術,而新型媒介是主動介入當代藝術,這是本質的不同。新型媒介成為了當代藝術全球化的沒有邊界的展覽現場,這是一個沸騰的當代藝術現場,是新一代人的現場。除了線下的展覽現場,新媒介成了當代藝術與人交互的重要的現場之一。
從周藝文個展多次成為了小紅書、抖音、美團、大眾點評、貓眼等新媒介展覽熱銷榜與好評榜第一名這個情況來分析,架上繪畫與雕像、纖維、數字等組成的裝置藝術、整體藝術,受到了大眾的歡迎與好評,上海、深圳、香港、澳門、大灣區的觀眾峰涌而至,在周末甚至出現人擠人的情況?!爸芩囄膫€展”全部是收展覽門票的展覽,他改變了免費的當代藝術展的舊模式,而開啟了收費的當代藝術展的新起點。“免費”與“收費”不僅僅是一種公益行為與經濟行為,而是為當代藝術如何面向公眾提供了一條新的通道。這與資本驅使下的當代藝術不同,這里沒有了當代藝術被操作的陰謀,而給大眾提供了一條走向當代藝術的自由選擇的道路。現在,多次“周藝文個展”的實驗得到了大眾的認可,表面上來觀察是“收費”的成功,通過當代藝術個展藝術家本人甚至可以贏利,當代藝術與普通大眾的關系發生了改變。
“周藝文個展”在新媒介的推動下實現了票房的火爆,與專業的拍賣機構、收藏家驅動的當代藝術交易有著本質的不同,社會大眾個體與當代藝術的關系得了進一步的確認,而不再只是拍賣與收藏市場的傳統交互模式了。新媒體給當代藝術帶來了新的轉機,借用詩人北島的詩意來說,雖然天空飄滿了當代藝術死者的倒影,但我們看到了當代藝術“天使的誕生”。
我看到了一個由新一代人參與改變的當代藝術的時代已經到了,雖然還需要更多的個案來續繼證明我的判斷,但我看到了當代藝術的白鴿飛滿了天空,人潮涌動的當代藝術現場,新一代人與中國當代藝術的深度交互是那么急迫、誠實與自然,讓我看到了一個舊的當代藝術的時代正在遠去,一個暫新的當代藝術的時代正在到來。
“新童話主義”是給新一代人的當代藝術,而不是給過去的藝術,是讓新一代人體驗到的當代藝術。由于時間關系,在這里我就不展開談。今天我的觀點說出來是與各位學術委員討論與求教。謝謝大家。
當代藝術家、詩人、著名童話作家周藝文:
作為我個人而言,從大家所討論的這些內容中,我收獲頗豐。雖然所有的研討會和論壇并未產生具體的成果,但是它們促使我在這個過程中深入思考和反思,從而給我的創作帶來了一些啟示。實際上在藝術創作過程中,我們不能輕易割裂當代藝術與傳統因素的聯系。盡管在表現形式上可能有所區別,但在精神層面,我們仍需保持與過去的思想和觀念的聯系。
我想進一步闡述的是,未來我將更加注重從視覺表達的角度出發,以更加純粹的方式接近甚至超越當代藝術。然而,在我從傳統走向當代的過程中,我仍然堅持自己的觀念,甚至在策展人建議我主要關注裝置藝術時,我仍然在思考裝置藝術與我的繪畫之間的關系。因此,我可能會保留我的繪畫作為文本的觀念,并在此基礎上創作裝置和雕塑作品。我的裝置和雕塑作品可能沒有獨立的呈現,而是作為文本的延伸。我必須反思的是,是否需要我的文本主義來體現這些作品。
關于傳統與當代的界限問題,如果我們追溯到清朝至今的當代藝術發展,我可能無法逾越那一道界限。在我看來,這一階段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圍,就像我之前所畫的傳統作品一樣,盡管我被人稱贊白描技巧高超,以及我在人物畫和山水畫方面的造詣,但這些其實都是對前人技法的模仿和學習。
在思考之后,我認為我需要放棄這些傳統的創作方式。因為在這個歷史藝術的長河中,我們無法超越前人的成就。所以,我開始追求純粹的抽象表達,但我發現我無法完全表達出我心中的意境和詩意。我嘗試著與學生分享我的想法,他們有時會問我創作的靈感是什么,但事實上我無法準確地說出。
對于“和平廣場”的主題,我其實想要表達的是一種自由的理念。盡管我并未在藝術體制之內,但我始終受到體制規則的束縛。比如加入美協,作為省藝術收藏家協會主席等。這些規則實際上限制了我的思想和靈魂的自由。我們需要承認我們無法超越前人的藝術成就,并應尋找新的表達方式來展現我們的藝術理念。藝術家在爭取藝術自由的過程中,雖然面臨許多困難和挑戰,但他們仍然堅持追求,這代表了他們對藝術自由的深深向往和不懈努力。對于中國當代藝術家來說,他們不僅需要面對外部的限制,還要在內部的藝術創作中展現出更高的智慧和技能。我想強調的是,一個藝術家不僅僅是在表達自己的藝術觀念或技巧,更是在通過自己的作品啟發人們思考和反思。在創作中,他們需要找到一個突破點,這個突破點可以是一種象征,比如“沉睡的天使”,也可以是一種對問題的獨特思考。只有這樣,作品才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并引發人們的思考。
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秘書長、著名藝術批評家、湖南師大美術學院教授、現當代藝術研究中心主任楊衛:
借助周藝文的藝術,我們探討了藝術的核心價值問題,即個體與人類之間的關系問題。在藝術中個體與人類的關系,就像一棵大樹一樣,大樹的根脈如同一個人的精神結構和感覺系統,其結構有多扎實,系統有多豐富,決定了大樹能夠長多高、長多大,而樹越高、越大,就越能給人類遮陰?;氐街芩囄?,他的作品反映了當今世界最迫切、最重要主題思想——和平與愛。他堅持在表達愛,這是一種對普遍人類的人文關懷。在愛的基礎上,人類的和平訴求貫穿在了周藝文的作品語言之中,與他的童話小說構成了一個整體。剛才王林老師從藝術史的發展邏輯角度,著重分析了審美與審丑之間的關系,給我們提供了一個討論的背景。關于審美與審丑的話題,確實早在浪漫主義時期就已經解決了,現在我們面臨的是一個新的語境。在這樣的一個新的語境下,我們是否能夠超越審美和審美的二律背反,提出一些新的更為深刻的話題,值得我們討論。
與會專家學者進行了高層次學術對話,來自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德國的學者與中國當代藝術家、藝術批評家、策展人、文化學者齊聚一堂,圍繞“新童話主義”、“當代藝術的公共性與世界性”、“藝術創作中的主客與整體結構”、“童話敘事與藝術形式的人文建構”等命題展開了深入的交流與探討。
各位專家學者發言結束后,當代藝術家周藝文向與會專家學者們表達了由衷的感謝,學術研討會最后由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秘書長楊衛進行了總結。
國際學術研討會最后由中國美術批評家年會秘書長楊衛進行總結。
周藝文架上繪畫與裝置藝術作品:
周藝文當代藝術作品:《纏繞》
周藝文當代藝術作品:《和平廣場》
周藝文當代藝術作品:《福田印象》
周藝文當代藝術作品:《紅與綠》
周藝文當代藝術作品:《大海的浪花是羽毛》
周藝文裝置藝術作品:《和平廣場》
周藝文裝置藝術作品:《沉睡的天使》
周藝文裝置藝術作品:《綠馬》
周藝文裝置藝術作品:《天使的誕生》
周藝文裝置藝術作品:《保鮮期》
注:本文已獲作者授權發布